云诡谲,她把头埋在泽北胸口,此时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泽北也不纠结,看见了就行,可不能让他再多看了,毕竟这个男人也是竞争对手之一——他心里这么想,于是他抱着璃真走进了主卧的浴室,重重关上门,将璃真按在洗手台上又开始了狂草猛干,璃真双乳贴在冰凉的洗手台面上,后背贴着泽北滚烫的前胸,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更加渴望泽北的操干,她双手紧紧抓住洗手台的边缘以对抗泽北抽插时大力的推搡,小穴也更加卖力的吞吃起了泽北的巨根。
“哥哥操得你舒不舒服”泽北嗓音沙哑问,眼睛被情欲熏得血红,身下愈发卖力的动作,震得璃真淫水四处飞溅。
“舒服哥哥操得璃真好爽要到了璃真要高潮了”璃真尖叫着,身体的战栗和酥麻让她本能地想从泽北身上逃离。
泽北一把扣住了她的细腰,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肉棒上,:“想逃?我还没操够呢”他低下头含住璃真饱满的唇珠,鸡吧操得越来越快,璃真抬起头无力地承受着,没一会就颤抖着泄了身,滚烫的阴精浇在泽北龟头上,惹得他也是一激灵。
“不行了哥哥”璃真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刚刚的高潮竟然持续了一分钟,才回过神来又要承受泽北新一轮的狂操,她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仿佛被抽走了,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地趴在洗手台上张着腿无条件接受泽北肉棒的鞭挞。
“这就不行了?”泽北歪着嘴邪魅一笑“我才刚开始。”他将璃真翻了个面对着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给别人操?”
璃真心里警铃大作,她不知道泽北知道多少,也不敢贸然猜测,否则以这个男人的体力,恐怕操她一整夜不是问题。
“讨厌”璃真顾左右而言他,“操我的时候,不要问这么扫兴的问题。”以防泽北再问,她急忙伸头吻住了他的唇,泽北也不想追究这个问题,他想的是等他从美国回来再好好清理她身边的男人,所以他也不纠结,专心沉浸在璃真送上的香吻中。
不知过了多久,璃真感觉自己的穴口都有点发麻,嗓子也因过度使用而沙哑,面前这个男人的肉棒却仍旧是铁棍一根,毫无射精的迹象,她感觉自己再这样被操下去要脱水了,于是狠了狠心夹紧花穴,宫口用力吮吸泽北的龟头。
“嘶——”泽北倒抽一口气,随即反应过来,低头咬在了璃真唇上,将她唇角都咬出了血,“吃不消了?”他边操边问。
“嗯哥哥快射吧,璃真被草得受不了了”璃真趁机服软,“休息一会再操好吗?”
泽北对她这样的态度很受用,他双手扶住璃真的腰,肉棒加快了抽插速度,又是几百下的猛烈冲撞后,他闷哼一声,将精液灌注进了璃真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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