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既然已经是最低档,必然削减了他本人的功力,女儿很娇,又一贯受着他的溺爱纵容,她的求饶是烽火戏诸侯式的,不作数。
裴芙被这一顶捅得出了眼泪,伸着舌尖喘气,她捂着下腹,那根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好像从肚子都能摸到形状。
她在可怖的浪潮里捕捉到一些非同寻常,贴着手机问他:“你在做什么?”
“你在喘气,你在,呜……自慰?”
“在操你。”裴闵估摸着她一时半会想不清楚其中的关窍,他在裴芙的床上跪着,腰往下沉,动得慢了、深了,慢慢顶着她的敏感点磨过去。硅胶杯子是死物,怎么能比得上她下面那张嘴活色生香,又夹又吸地吃他的屌。
可是他还是硬得厉害。裴芙带着泣音的喘息,柔媚的小声呻吟……她可怜兮兮,被一根他的替代品操得发春,伸着舌头叫爸爸,向空气索吻。
……那只是我的替代品!他嫉妒得要命,心里呐喊。
裴芙的手还要扶着那支粗长的按摩棒,它顶着穴内,她却还觉得不够,用另外一只手去揉被淫水沾湿的阴蒂。
那鼓鼓的阴蒂受了抚慰和刺激,连带着穴内收缩紧紧夹着那支震动棒,裴芙感觉胀胀的,庞然异物在肚子里震动,腿心被插着,怎么也夹不拢。太怪异了,被撑得好难受。
她被裴闵一步步开发得比以前能吞能吃,肉穴含着情趣用品也像含着爸爸的鸡巴一样乖顺淫荡,撅着屁股湿漉漉地挨着肏。可是这本就不是新手能用的玩具尺寸,比起她带来学校的那一支迷你的,大了两圈不止。
一个来月没有和爸爸做爱,假期好不容易被调教熟了的穴又缩水了回去,还是生嫩浅淡的处子般的粉色。算下来,其实开苞也不到半年,身体看起来还是像没有经历性事的女孩子一样纯,可是内里的芯子已经被揉调得无比骚荡淫甜,她也自恃这样的反差,没少勾过爸爸。
裴闵为什么会受刺激给她买新玩具,想必是因为前两天她发过去的照片。偷偷在浴室里拍的,纯白内裤裆部掀开一点,里面阴唇粉粉地挤在一起,可是阴蒂却肿着凸了出来,后边的穴口微微张开,和内裤拉着一条透明的丝。
她附的消息是:daddy?
那张照片被她拍得十足欲感,可私处又是一种涉世未深的清纯嫩粉。如果是不认识的人肯定要说是已经在网上售卖淫秽照片的网黄福利姬。
总之这一切足以让老男人血脉偾张,鸡巴翘得老高。正是工作日的上午,他鬼鬼祟祟反锁了办公室门,在办公桌底下掏出鸡巴射了一炮。精液打在屏幕上几滴,溅射在那张逼照上,又被他抹掉、恶狠狠地回复:“拍这种照片,有你的好果子吃。”
他补了一句:“不准再发这种东西!”
手里却长按保存了。
原来……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好果子”。
裴芙抱着枕头摩擦着胸口、双腿紧紧并夹着,一只漂亮的手埋在腿缝心里,手指在湿滑肉缝里滑动揉弄,又软又滑的阴唇从指尖溜走,如何抚慰都不得其法。她急得落泪,只求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快一点再快一点。
爸爸,好爸爸,求求你了。
她扒开了外面包裹的薄薄嫩皮,挤出最敏感弱嫩的尖芽。她的手都在颤抖,从嫩穴里抽出的震动棒猛地往上一顶,压着那颗脆弱的蒂珠。
失去了庇护的小小淫珠,充着血,楚楚可怜地面临这样残酷的折磨,想溜回去,又被压着挤出来。
这时裴闵猛地一顶胯,震动棒的龟头也往前一伸,圆润的硅胶头猛地冲撞上裴芙的弱点,同时振动强度达到最高,压着她的那一点疯狂颤动。裴芙喉咙中的尖叫已经无法压抑,当即发出了一声抖着的淫浪娇喘。
让人发疯的酥麻酸痛从那一点蔓延至全身,她差点脱手,震动棒滑了一截抵在穴口,又被乖乖塞了回去。裴闵听得见她的声音,知道是已经泄了。
好痛,她的眼泪乱抹在床单上,爸爸,珠珠痛,高潮了,可是它被弄疼了。可是喉咙发不出声音,意识飞到九霄云外。
“不准拿出来,我还没射。”裴闵怼着那个飞机杯,柔软的硅胶套子里遍布褶皱,如同一张张嘴和古怪的触手,逼着他交代出精液。
可是在这种刻意的刺激下,他脑子里全是裴芙。她小小的被贯穿的嫩穴,被操得要翻出来的淫肉,潮喷失禁的时候紧得要绞杀他,痉挛的肉穴狂乱的箍住他的肉棒不许他离开,水从尿孔里泄出来,淅淅沥沥浇在他的鸡巴上。
裴闵简直要昏头,裴芙像个小魅魔似的寄宿在他脑子里,时不时就要出来飞两下。他握紧了飞机杯,终于认输了。他说,接好,爸爸全射你肚子里。
他捅到最深的地方,精关敞开了射,射得溢出了硅胶杯子,沾得他阴毛小腹上糊得都是。
裴芙觉得他那一顶,堪比在家里掐着自己的骨盆往他胯上撞,一顶顶到宫颈口。这按摩棒必有蹊跷。她这会儿做完神智回笼了一点点,歇息了分钟后问:“这是怎么回事?”
“同步的,我在这边插飞机杯,你的按摩棒就会做差不多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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