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裴芙的脸支远了些:小狗一样不难闻吧?
你香香的。裴芙心满意足,脚跟落回地面:少抽点烟,烟好臭。
噢。
裴闵给她理了理弄乱的头发,牵着她出门去吃饭。是吃羊脊骨清汤锅,感觉很补。裴芙嘬完脊骨开始咬羊肉串,一嘴都是油,让裴闵给她擦嘴。包间里被火锅和暖气熏得热烘烘的,把人逼出汗来,鼻尖都冒着汗。
好热。她把外套脱了,里面一件针织衫,却让裴闵发现端倪。
他凑在裴芙耳边轻轻问:没穿?气息吹在耳边上,弄得裴芙一瑟缩。
冬天不穿也看不出来穿内衣好麻烦。
这样。他顿了顿,又问:不穿舒服一点?那你在家里也别穿。总勒着难受。
不穿她不好意思看着裴闵讲话,衣服会蹭到有点痒。
裴闵突然感觉整个人都酥麻了一下,感觉很糟糕。他被裴芙这一句有点羞涩的话勾起了反应,坐立难安,只干巴巴又回了她一句这样啊。
但是吃完饭一回办公室,他就把门反锁上了。其实公司里压根没人,但他做贼心虚。
裴芙坐在老板椅上转圈,还没意识到会发生什么,裴闵走过来把她的衣服扣子解开了,捞上去,露出两只小白兔子。奶尖儿果真被衣服磨得有点儿发红,微微凸了一点。
裴芙坐在那儿乖乖的让他弄,她觉得裴闵整个人好像都陷在欲望里,眼神都是迷蒙的,看起来很好吃。简单来说就是被呃,猪油蒙了心的状态。
他伸手揉了揉女儿的胸脯,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颜色逐渐艳起来的小奶头:被磨得痛不痛?
他也不需要回答,把裴芙抱起来,自己坐下去,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跨坐着。他已经勃起了,一根鸡巴硌着她发烫。
爸爸帮你舔舔。他伸出水红的舌尖去轻轻挑了一下裴芙的小奶尖,这样来回轻拨了几下以后,裴芙已经痒得坐在他身上扭起来了,又被他扒了裤子掐着腰坐在自己鸡巴上,她一扭,那嫩逼就隔着她的内裤和他的西裤压在他的阴茎上磨,顶上的奶头又被他含在嘴里吸咬。
被吸奶实在是太爽,尤其是在青天白日的办公室里,采光极好,四周明晃晃的又空旷安静,她的喘息呻吟就荡出回音,骚得让自己都不敢听。
被爸爸吃奶了。她抱着裴闵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把他压在自己的胸脯上,自己把胸往前挺,恨不得把整只小奶子都塞进他嘴里,让他好好含一含舔一舔。
啊啊她一只手拉下了爸爸的裤链,揉他的鸡巴,顶着自己的阴蒂磨,爸爸、爸好舒服,咬我嗯!呜
裴闵叼着已经红肿的奶头嘬着,另外一只被手指揉捏。他把裴芙放在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她的针织打底衫已经被掀到了奶子上面,腿上挂着她已经湿透的内裤,摆在黑色的办公桌上,像一只赤裸的小白羊,他要用他的滚烫狰狞的肉刃宰割她,把奶味的羊羔拆吃入腹。
她的穴怎么会流这么多水,这么湿?好烫地含住他,用阴唇裹着他的鸡巴承受他的攻势,和她的眼睛一样潮湿地流泪。
裴闵从前一向持久得可怕,在自己女儿的身上却屡战屡败,坚持个二十分钟就想射得不行,今天算是忍住了,把人放在办公桌上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变着花样地弄她,最后缺德得要命,拿着自己的鸡巴去磨她的乳尖,用马眼抵着她的乳头磨,精液射在她胸上往下淌,还好意思问女儿,胸还痛不痛?
可是她的嫩奶儿被爸爸玩了以后翘得更厉害、肿着顶起来的尖更明显了。裴闵甚至又用手拢着它极其色情地揉了一会儿。
裴芙仰躺在他办公桌上,被他弄得一身黏糊糊,下巴上都溅了他的精水。裴闵偃旗息鼓之后,她随便擦了一下就红着眼睛把衣服扯下来,后知后觉地开始觉得难堪。
裴闵知道她脸皮薄,这会儿不太想搭理自己,就把她抱着哄了一会儿,问她要不要睡觉。
她被裴闵抱着去了休息室里午睡,床小小的,爸爸沉甸甸地挤着她,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贴着她的腰和背,把她压在滚烫的怀里。
裴芙在他的臂弯里睡过去,梦里都是裴闵吸她的奶然后乳交,可怕的是她梦见自己真的开始产奶,奶水让裴闵挤出来舔光了。
她短暂地被惊醒,一看手表才睡了二十分钟,原来是裴闵睡着了无意识把手盖在了她的胸上这老色鬼!
为什么,每次弄完以后都想骂自己的老子是王八蛋裴芙半梦半醒里还在想,明明以前,没捅破这层纸的时候那么渴望
现在怎么觉得这条大狗实在是有点讨嫌啊?
她实在又要睡着了,还不忘踹裴闵一脚,差点又把他踹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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