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皮都磨破了。”“你说,你没有一点点感觉?”她的话几乎要扼住裴闵的喉咙,是,昨天晚上ji巴翘得老高的是他,压着女儿的人是他,和公狗一样cao腿缝、顶y蒂、吸奶的也是他。现在他拍拍pi股,就说要翻篇,要回到正轨。裴闵自己都觉得荒唐。“……那你告诉我,你想要怎么样?”“和以前一样。”裴芙看着他:“不要拒绝我,不要疏远。”“……还有,每个星期一次。”“什么?”她眨了眨眼睛:“睡你。”疯了。睡我。裴闵在她的目光里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他说的那些狗屁的乱伦、亲生父亲,在裴芙那儿左耳进右耳出,她根本无法被说服。要么做,要么她走。他下意识想要摸根烟出来点上,却想起半包已经在昨晚全部抽完。“……这不可能,我不会答应你。”“我要。”她的脚在桌下恣意妄为,踩在他的腿上,脚尖压着他的那一包。“不用进去,就像昨晚那样就可以。”她说,“爸爸,别拒绝我。”她要什么东西一定会搞到手,对着裴闵——她的父亲,他的纵容之下,她就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要把他挖得干干净净,像吃雪糕一样咽下去。裴闵几乎要让她逼疯了,他站起来躲回自己的卧室里找烟,关着房门,把自己和裴芙分隔开来。他狠狠吸一口,压制住某些暴虐的念头。这么不乖,或许她的提议是对的,就应该把她cao得服服帖帖哭着求饶,让她知道苦楚和厉害,吃饱了可能就会听话了。或许还应该狠狠地拍几巴掌她的小pi股——他又萎靡下去,坐在床边耷拉着,把自己的头发揉得稀乱。他也渴,他也想做。可是他不能。对于裴芙来说,这件事已经是好几年的情根深种,而对他来说,则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炸性冲击。一夜之间他接受了自己对女儿有性欲,他和她可谓是激烈地做了一次爱,没有插入也足够惊心动魄;而现在他却被逼迫着接受,要把女儿当成自己的女人来看待,甚至每周还要向这位小情人上缴一次公粮。何其荒唐!他是个正常人,这样禁忌的肉欲足以摧毁他头叁十几年的人生,而前路坎坷未知。他不可能把这样的裴芙给扔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为净,当然,也舍不得。那现在要怎么办。这两天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和她做爱吗。他浑身发起烧来,昨夜未纾解的欲望再一次被勾起,更加来势汹汹地渴望高潮。他躲进卧室的卫生间解开皮带和裤链,妈的,我怎么就这么烂。他骂着自己,闭上眼睛开始完成任务似的撸管。可是突然,他听见了响动,紧接着一只手抚摸着他的性器,谁含住……含住了它。是裴芙。她弯着腰,吞吃着他的y茎。她走路怎么没有声音?裴闵的呻吟几乎要压抑不住,这种快感根本无法抗拒。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女儿含在嘴里吮吸,毫无疑问地秒射,溅了她一脸一嘴。“你这是要干什么。”他喘息未定,眼里水光盈盈几乎要坠出泪来,低头看着裴芙乱七八糟的脸。“我来爱你。”裴芙抹掉了嘴角的jg液,她眼里也有泪,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真的要哭了,“别拒绝我,这里比你的嘴要诚实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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