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管,啜饮着杯里的牛奶,偷偷地躲在厨房里看着简清和医生。
隔着远,你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看见简清接过了医生的药瓶。
大门合上之后,简清似有所觉,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朝你的方向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那是什么?”你指着简清手上的药瓶,上面全是你看不懂的英文单词。
简清挑了挑眉:“你要吃的药,一天两次,一次一粒。”
“我不想吃……”
你总觉得简清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你和简禹,因此看那白色药瓶的眼神就跟看毒药似的。
简清拒绝了你:“不行。我监督你吃。”
说完,他低头看了一眼你的脚,皱起了眉头:“换双棉拖,天气冷就不要露脚丫。”
你在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二十岁的小男孩,管起你来跟你爸似的。
简清很快就带你去了一个新的城市,离h市远得很,几天之后你才知道简清憋着什么坏主意,吃药的时候你坐在沙发上,简清就坐在你旁边,和你挨得极近,膝盖和膝盖碰在一起。
他说要监督你喝药,那视线便紧随着你的动作,你浑身不自在地喝药,喝完之后被他盯得脸都红了。
简清盯着你的脸,你不喜欢药的苦味,多喝了点热水压下去,不小心被呛了一下,咳了起来。
他贴心地顺着你的背拍了拍,直到你的呼吸慢慢平复,他却没有移开手,反而顺着你的背往下摸,捏了捏你腰间的软肉。
那黑润的眼珠里,湿热的情欲已经完全掩饰不住,他连声音都是沙哑难耐的:“今天走干净了吗?”
……
你也不知道简清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几乎每次你喝完药简清都要和你做爱。
他好像变成了一个完全为情欲所驱使的野兽,你怀疑自己喝的药也许包含着安眠的成分,否则怎么会任简清摆布。
脱下来的衣服被简清当作绳子,把你束缚在床头,你只能在床上那一小块活动,无论怎样扭动都摆脱不了简清的桎梏。
你的嘴唇是通红的,半阖的眼睛里含着湿润的泪。
他抱着你的屁股,重重地撞进你的身体,简清撞一下,你就咿咿呀呀地轻轻叫一声。
“你轻点呀……”
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似乎因为叫了很久,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他亲了亲你,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插进你的身体了,但是每一次插入都给他带来极大的满足,不止是因为里面不管怎么插都湿润紧致,还有精神上占有的快感。
简清几乎有些沉迷这种感觉了,把自己的阴茎整根埋在你的身体里,泡着那温暖的水,再把你干得神志不清、失去理智。
他觉得你一定也是舒服的,盯着你那张潮红的脸蛋上迷离的表情笑,你好像不会思考似的软绵绵地任他胡作非为,他要是低下头亲你的嘴,你便会下意识地嘤咛一声,抱紧他的脖子。
这已经成为你神智不清醒时的条件反射了,简清在你里面射精,你的身体发颤痉挛,粉嫩的脚趾头因为动情蜷缩了起来。
他边射边压着你的小腹,那里已经微微鼓起,肚子像一个装满水的丰沛袋子,而简清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面灌着东西。
任谁也想不到那么小的地方能吃下这么多简清射进去的东西,你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他却还在你混乱的睡梦中继续肏你的穴,直到那酥软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才停下来。
他盯着你腿间那烂熟通红的地方,刚开始插进去的时候,那里还是粉嫩的,可是现在那里已经一片狼藉。
他慢慢地退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很明显,亮晶晶的黏液淌满了你的大腿,粘稠的白浊争先恐后地顺着细缝流出来,滴在简禹的囊袋上,像是被他捣出又榨干的汁液一般。
好不容易才弄进去这么多的,怎么能让它流出来呢。
简清的眼神凝在那里,噗嗤一声,又把自己的阴茎推了进去。
这样不加节制的性爱几乎贯穿了你在别墅里待的每一天,你经常累得慌,所以就算简清没有关着你,你也不太愿意出门,只想好好地休息。
你也尝试过想要拒绝简清,但是每次,简清让你服下那药,你到后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缠着简清,主动摆着腰肢吞下他的肉物。
就连梦里都是那些肮脏的画面。
你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简清的精液弄脏了,脑子里不断闪回着那些画面,简清的性器埋在你的身体里,带着你的身体如同风雨里的小舟一样不断晃动。
你说不上来自己的感觉,梦里很胀也很撑,到后面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那根硕大的性器不知道挤到了什么地方,你一边颠三倒四地说着“别弄了”,一边遵循着生理本能上下起伏,搞不清楚是自己主动包裹吸吮着他,还是他在不断闯进你的身体,挤压你的软肉。
白光一闪而过,在梦里你以为是简清射了,可是没过多久,耳边就模模糊糊传来了婴儿尖锐的啼哭声。
你从梦中醒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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