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的眼睛,捂着嘴咳嗽一声,说:“你删了也没用,手机里的照片会实时在云盘备份,没有密码你解不开的。”
你拼命划拉手机的手指停了下来,懊丧地退出了相册,本来想把手机还给简禹,却被他的手机桌面吸引了注意。
那是一张你的照片。
白嫩的胸口半露着,上面全是星星点点的吻痕,印象里你还抱着一只男人的手臂,可是在照片里手臂却消失了。
你愣了一下方才反映过来,原来是简禹把照片里的男人裁掉了,保留了半张照片,又设置成了桌面。
那被无情的裁掉的男人自然是简清,你对这张照片有印象,因为这是你发给简禹的第一张照片。
简禹当时是怎么回你的?他说你“做得不错”,你还笑他假正经,没想到他竟然把你和简清的床照裁掉当桌面,实在是太变态了……
这张照片不会还是简禹的锁屏吧?
你心里一凉,急忙把手机关上又摁亮,好在简禹还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他的锁屏是你的背影,一看就是偷拍的,你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远处的背景似乎是海边。
简禹半点没有被发现秘密的窘迫:“san拍的,她拍照技术还不错。”
“不错你个大头鬼……换掉!”
简禹答应了你,面不改色地把桌面换成了你们新拍的亲密合照。
你抗议无效,因为简禹转头就把手机锁进了抽屉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你下意识地想要找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
你撑着混沌的脑袋想了很久,才想起来手机连同你的包包好像忘在了爸爸的病房里。
正好你早上还要回一趟医院见爸爸,于是叫了简禹开车送你。
到医院的时候刚好是早上八点半,你匆匆赶去医院的病房,爸爸仍旧处于昏迷的状态。
你看见床头的包包还在,松了一口气,翻出自己的手机,结果发现它没电关机了。
幸好你有随身带充电器的习惯,等手机充上电开机的时候,你看见了屏幕上的来电,心慌地差点把手机丢出去。
“简清?”
手机里传来嘈杂的声音,简清似乎在开车,你还听见了交警的哨声。
“喂……简清,你在开车吗?”
电话那头静了一瞬才传来声音。
“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怎么都不接?”
你环顾了一下四周,无奈解释道:“我在医院,昨天医生打电话说我爸醒了。”
“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晚上?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带早饭?”简清问。
你皱了皱眉,赶紧冲到病房的洗手间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上有没有吻痕。
还好,除了嘴红了一点,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记。
电话那头的简清得不到回应,又问:“怎么不说话?”
“不用了,我已经点了早饭,你等会儿来接我就好了。”你说话的声音一顿,“等等……你不会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吧?”
“出差提前回来了。”简清淡淡地说,“那你在医院等着我。”
和简清的电话结束之后,你看着镜子,将衣领提高了一些。
不知名的心虚感完全淹没了你,镜子里的你眼神闪烁,一看就像做了亏心事。
好在你心理素质还算不错,你仔细端详着镜子里那张过分鲜红的嘴唇,默默地点了一份红油抄手的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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