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他越来越近了。
空间过于狭小,安德洛的手掌慢慢移动,抓住你的脖子。
他垂眉敛目,冰凉的温度让你怀疑他想掐死你,然而他只是轻轻触碰一下就收回手。
“还想找那个狼人吗?”
“不想了。”你僵着不动,目光闪烁地低下头。
“你对每个主人都这样?”安德洛充满嘲弄地说,“勾引他,讨好他,换谁都一样。”
不是的。
“那可不行。”
安德洛抓住了你,粗暴地把你推到床上,拉高你的睡裙。
他紧紧地压制着你,将身体挤进你的腿缝之间,强迫你的身体向他敞开。
如此突兀的进入让你的大腿紧绷着,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推他,却被安德洛一把箍住手腕,贴着花户用力冲撞进更深处。
你低低抽泣着喊安德洛“主人”,被安德洛干得不断乱晃,揪着被单不知如何是好。
安德洛贴近你的耳根,因为这一声声的主人拍打得更加结实有力,他胡乱地亲吻你,不断捣出粘稠噗嗤的水声。
温温热热的,被撑开,也是强迫式地吮吸他。
床上的秽语十分不堪入耳,你懊恼地摇摇头,想说自己不是这样的,你不是生来就得当他的禁脔。
可是身体却不争气地被安德洛越干越饱胀,越捣越深。
“安德洛!安德洛!”
你的大腿抽搐而僵硬,微弱而急促地喘息一声,在那股骤然而至的胀满感出现后恐慌地叫着安德洛的名字。
已经红肿了,安德洛深埋在你身体里的肉棒把你撑得满满的,却还在一刻不停地进出。
囊袋越来越猛烈地拍打着花户,他凶狠地贯入,又猛地贯出,直到你呜咽着喊了他的名字,安德洛才隐忍着,弓起脊背,射得你汁水淋漓。
你哭叫得像是要死了,泪水漪漪,不敢看安德洛深红的眼珠,只觉得他要把你吃了。
“不会死的。”
安德洛好像看穿了你心里的想法,他半软掉的阴茎缓缓地在你身体里进出,似乎随时准备着再来一次。
“你叫我安德洛?只有女王和血族的妻子可以这样叫。”
不,你只是害怕极了。
“对不起呜,我、我不敢了……”
你恐惧地低下头,安德洛的每一次进出都在不断蹂躏你可怜的小肉花:“不……不能,我会死的,停下,呜啊!”
“谁说你会死。”安德洛微微一笑,锋利雪白的獠牙挤压着殷红的唇,他再次用力挺动身子,“只是和陪主人上床而已,怎么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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