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病气,眼神却又清又亮。
他知道章四小姐天生一副软心肠,先前是他过于着急了,怒气和伤心上了头,只想着要将人占为己有,如今细想来才知,软心肠的人也是吃软不吃硬的。
他知你涉世未深,未知人性险恶,便将他这个包办婚姻的逼迫者当作天底下最坏最恶的人,可是他一救你,对你好,你又会感激他、心疼他。
“你想怎样?”你着了急,“怎么话说一半就停了,急死人。”
谭思行的眼色深了深,向你俯下身来,你的手掌顶着他的胸膛,本可推开他,却顾念他的伤口,仍由他吻住你的唇。
他受了伤,吻却一如既往带着股恶气,吻得你气喘吁吁、头脑发昏时,谭思行这才和你悠悠分开。
他捏着你脸,嘴角的笑容十分狡猾:“你想知道,那我就说给你听。”
“我想你以后不再讨厌我,想你认我做你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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