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珍重光华,绿同即光华,然而他心中有愧,回信一拖再拖。
直到晚间,所流才回到家中,所源收了剑,兄弟俩拱手行礼,所流注意到所源用的正是绿同送的那把瑟瑟,光芒不让星月之辉,他眯了眯眼,转身告辞。
所源今日在花园练剑,本也是在等所流,他身为大哥,看他这般放任自流实在不像话,这会儿醉得东倒西歪,头发半散,这哪里还有个所流的样子!
“你且等等,我有话要说。”
所源语气不豫,所流也没有打算摆出什么好脸色,“大哥若是来劝学的,便大可不必了,若是找弟弟叙旧的话,我房里有好酒,咱们边吃边谈,岂不乐哉?”
所源道:“你的学业轮不着我来劝,只是万事讲个度,会考之前那位付姑娘那还是少去些为上。”
所流笑了笑,反问道:“大哥放得下她吗?父亲是什么意思,大哥不明白吗?大哥放得下有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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