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所流复尔深深一顶,这下正中要害,绿同得偿所愿,咬牙忍着呻吟的本能,又听他说:你少用那话来恶心我,大不了我明儿就去夫子面前提亲,父亲正有意同冯家结亲,舍我出去正合他意。
他倒是被激怒了,一下下顶得绿同撑不住,几乎要撞在柜脚上,她那里紧致却又柔软异常,黏答答湿淋淋的小穴缠着他的分身,像是在诉说对他的情难自控,眷恋不舍。
绿同缓过劲儿来,你不敢爹冯夫子说不定会将你逐出师门,届时你就算夺了会考头魁,无人举荐,也进不去国子监的大门。
午后那次是误打误撞,可这次她却是神志清醒地送上门来的,绿同想到家人,更觉羞耻至极,齿缝中轻逸出两声呻吟,他似乎得偿所愿,动作轻柔了些,贴着身子吻她的背骨。
可他到底自尊心受挫,忍着欲望退离了她的身子,她有些意外,转身检查他的情况,那话儿的耀武扬威与他脸上的失落消沉对比过于鲜明,就这么怕嫁给我?
他拉她入怀,这样倒像是时间有情人之间的耳鬓厮磨,她一时惶惶然,所流精致的面孔埋在她的乳间,好奇怪,她竟忍不住去吻他蹙着的眉尖。
绿同颤抖着,她不避讳展现自己此刻对他的需要,手脚并用缠裹着他,她弄皱了他尚未完全褪下的衣袍,她哄着他,要他抱得更紧些,她说:娶我太委屈了你的雄心壮志。
胯下之物受到振奋,顶了下她肿胀的花芯,绿同老老实实跨坐在他腿根,并不担心等不到他失守。
范所流问:要是我说我喜欢你,所以上次和这次才没忍住,你信吗?
不信,当然不信,绿同自己都没忍住借预备小叔止了痒,她自然不信范所流是柳下惠再世,毕竟他也都不用喝什么鬼避子汤。
可这话说不得,她晓得范所流的怪脾气,明明自己信用不良,还非要逼人无条件信任他,否则逼他发起疯来,又要甩脸子。
绿同这会儿眼睛骨碌碌地转,范所流那话儿东戳西撞,亟待入港,她越是扭扯,就越是搓火,我信,范所流喜欢我,所以才总背着人偷偷抱我,可是我的心意呢?难不成你喜欢我,我就得像喜欢所源那样喜欢你吗?
这话三分真七分假,她不喜欢所流,也从未觉得所流喜欢她。所流这人,不像是会爱人的人。
他冷笑,你本也没有多喜欢范所源吧,不过是看他是个可堪托付的对象。
不对,她其实很喜欢所源。
只是所源不像所流,他的好太博大了,任何女人都能分一杯羹,她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可又不想太卑微,只能佯装不在意。
这一点她还是跟这位损友学到的若没有切实的把握将想要的握在手里的话,便先假装不在意,起码能随时轻松抽身。
可是面前虽然不是她的心上人,却也不反感他在她身体里放肆,这是在是令人费解。
但是我清楚他比你会爱我。绿同再次吃下他的那根物件,强迫他不去看她的神情,她蒙住他的眼睛,却又送上热吻,齿尖刮过她舌尖,销魂也动人。
若是你爱我呢?若你爱的人是我,也宁愿嫁给范所源吗?
范所流向来鸡贼,他都不懂如何爱别人,现在就来质问她的爱了。范公子无论对何事都是一副成竹在胸,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甚至于面对她时,他也从不晓得收敛些自己过分膨胀的控制欲。
绿同自认自己才不会傻到跟这样的自私鬼谈感情,肉体上的关系起码有避子汤做保障,可情呢?这位范公子能给她她想要的爱吗?
她这下再不迂回,提醒他道:范二公子,清醒些,我不到半岁就认识你了我要爱你何至于等到现在?
不说那个,我就问你,若你爱我
她有些恼了,不会,爱上你却嫁给一个不爱的人,我冯绿同没有那么蠢!
所流自以为袒露了内心,可在绿同看来却只是不疼不痒的试探,两人的对话走入死局,还在身体还是互相需要的,绿同双臂撑在他身侧驰骋,他看着姑娘摇曳的双乳,看她清丽动人的脸庞,他抬手抚她的唇,又游离到她的左侧乳房上,她榨走了他的魂,他抓着她的乳房,发誓要夺走她的心。
两人畅快了,绿同累倒在他身上发呆,身体的东西汩汩流出来,落在他的腿间,他的心跳急乱,尚未平复,所流用力抱她,却依旧空虚。
齐光说跟不爱的女人做这事,欢畅之后便是无尽的落寞,那时他不懂,总以为齐光是故作深沉,若男人皆如此,秦楼楚馆又如何热闹红火,可如今抱着绿同,他才了悟蒸腾汹涌的是欲,可真正翻云覆雨的却是情。
至于该如何走下去,两个人都有些不懂,所流想要绿同的心,可是绿同的心能给他的那一部分早就给了他,爱人的心现在为所源留着,因此他求之不得。
绿同明白不过两次,她的身体却已经记住了所流的这份好,可眼下她还抱着一丝对所源的愧疚,心里想着嫁给他,一生一世厮守,却跟他弟弟做这等苟且之事,若是事发,她又该如何自处?
越想越烦,她急匆匆收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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