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流猜想自己大概是中招了,房间里的香是日常用的,今日宴上吃了那些东西也不会有人动手脚,余下便只有那碗醒酒汤。
范所流是又气又痛,分身涨得快裂开一般,手指头这回根本不顶事,一次纾解后又迅速回春,所流看着恭桶里的两瘫白浊,眼前却下流地浮现了绿同的面孔。
他见过那么多女人,唯独一个不爱他甚至都不把他当男人的冯绿同让他魂牵梦绕,从第一次想到她而梦遗到现在已经多少年了?
而他却还未得到她。
其实他并不敢保证自己的给她的爱就比绿同给所源的更多,只是情潮汹涌,他又是新手,尝试多次皆无进展,因而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绿同,对他来说似乎已经不是一个爱慕的姑娘那般简单了。
是执念,也是欲火。
他不想爱人,更不想为一个女人就牺牲掉自己的前途,绿同若是顾延娘那样的身份倒好办了,他愿意纳了她,哪怕自己终究会有正妻,但无论对方是谁,都不会超过他的有橘。
可她是冯绿同,是整个冯家人的珍宝,断然没有给他做妾的道理,但娶她,又实在可惜。
他发现绿同爱的是他大哥所源时,愤怒的同时也庆幸,他的自作多情总有清醒的一天,她可以负他,可他却知道自己绝没有那个本事去负她,所以若是绿同也爱他,那才麻烦。
持星,持星范所流
他慌神听见绿同在唤他,匆匆洗了手,应了声:何事?
热,我渴绿同说话的当儿,便已经按捺不住,往床外了半个身子出来。她睡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却觉得头比适才更昏沉了,又冷又热,被子盖也不是,不盖也不是,谁知脚尚未踩上鞋子,便双膝发软,一头栽了下去。
所流听见她摔得哎呦一声,见她摔倒在地,忙去搀扶,触手可及的地方,皆绵软宜人,手上便没了分寸,不留余地地得寸进尺起来。
绿同心里清楚范所流在摸她的身子,她扭了扭,却越发渴望起来,两人半跪在床前,绿同情难自抑,搂紧了他的腰,指甲抠着他腰带上的暗纹,依旧抑制不住地晕眩,她喃喃问道:持星,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怎么醉得这样厉害?
我也不晓得。她的脖子就在眼前,再往下望去,是她被他的胸膛挤得变了形的乳房,雪腻腻绵软,在这阴沉的雨天依旧泛着如玉的幽光。
他搂得越发紧了,也更急切,他嗅了嗅她颈上的香味,一口咬上了他肩旁的一缕发,好想要她,可他尚在等待,等这姑娘的一声好。
我原是热的,被你一抱,却冷起来,好奇怪。她困惑,却未停下本能的驱动,轻车熟路地解了他的腰封,这男子的装束她很熟悉,日常上学时她也是这般打扮,她的动作很慢,跟不上彼此的心跳,所流的那根东西顶在她的腿根,书院里传阅的那些春宫,她亦看过,因此明白那是所流有而她没有的东西,寄文说那种东西能让女人快乐,也能让女人痛苦,她对此一知半解,于是忍不住好奇。
略略分离,绿同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人穿了洞,正呼呼漏风,这雨原是这样寒冷无情的么?她撩起他的长衫,瞥了那物件一眼,原来所流身上也有长得不尽人意的地方,这样粗蠢的行货,实在有损他的美貌。
再抱紧后,她长叹一口气,持星好像把我身上的温度偷走了。
所流微笑,蹭着他的鼻尖,暧昧地问:那怎么办?我还给你,你还要吗?
绿同紧张却也忍不住笑,她说:要,我好冷,持星,我是不是病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肩上,从小到大,他们一起时什么都做过,唯独不曾亲吻,似乎是纾解后的作用,他这会儿的症状已经轻了不少,怀里的人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冯绿同,或许经此一次,他就能痊愈了,他怀着莫大的希冀,引导着绿同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不是病,是有橘想要我,说吧,说你想要我。
她调皮地复述:你想要我。
不,不是这样,你不要给我装傻。所流这时的嗓音那样低沉,像是陈酿一般醉人,她觉得陌生,但是却很中意。
欲望在发酵,很多事情都与她想象的不大相同,这时候她很想问所流为何是他而不是所源,她定是中了什么迷药,此刻大概所源在怀,她也不大满意,所流就所流吧,她不再追究,只想赶紧解了当下的渴。
她尝试着吻了他的脸颊,书院里常常能见着避着人偷吻的同窗,她有时会在帐子里偷偷用枕头当对象练习,所流的脸庞很干净,不像胡磊那样有许多疙瘩,她蜻蜓点水般地一碰,自以为这便是全部了,我想要你,你也想要我。
她揽上他的肩,所流则托着她的腰将她带进了帐子里,绿同双乳颤颤,他埋头于此,亲吻揉搓,那樱红两点充了血,绿同再难忍耐,娇娇求道:唔持星,再抱一会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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