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耳鬓厮磨的兄妹俩,在爱勒贝拉初潮之后,密不可分的关系被微妙地打破了。
少女的直觉是那么细腻,对于哥哥毫无顾忌的亲昵举动,她开始小心翼翼地回避起来。这不动声色的疏远几乎要将莱因哈特逼疯。
但今日的爱勒贝拉似乎大不相同,潮红的面颊和湿漉漉的眸子,无一不张扬着动人心魄的蛊惑意味。虽然不明就里,但他的呼吸随着那馥郁柔软身子的贴近,变得愈发急促深沉。
“今天的葬礼,父亲让我和洛克菲勒大公同乘。”爱勒贝拉点到为止,没有再说下去。未成年的公主与青年男子同车出行,特别还是在国丧的重大场合,用意不言自明。
注意到莱因哈特冰冷的淡紫色眸子倏地腾起一抹猩红怒意,她垂下长睫,用夜莺般婉转娇媚的声线低语道:“我害怕他,哥哥……”
“不会发生的,贝拉,我不会让其他男人靠近你。”莱因哈特叹息一声,挑起她精致完美的下颌,拇指轻轻摩挲着那不施粉黛依然嫣红诱人的唇瓣。
暧昧空气激荡在二人不盈一尺的距离之间,爱勒贝拉心一横,踮起脚尖,勾住莱因哈特的脖子。下一秒,柔软甜美的小嘴已经覆上了他微凉的漂亮唇角。
“我不想要其他男人,哥哥。”如泣如诉的娇吟彻底摧毁了莱因哈特最后的理智,他还没意识到之前,已经将爱勒贝拉一把捧起,压在了冰冷的梳妆台上。
颤抖的大掌胡乱在那散发清香的绵软身子上来回游走,滚烫的舌尖迫不及待地顶开贝齿,直捣入湿滑的口腔,将犹疑的粉嫩小舌攫住,来回舔舐挑逗着。
“贝拉,贝拉……我……”不耐的粗喘与汗湿的额发,落在爱勒贝拉眼中,激起了一阵细微的战栗。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抓住了那只正要探入她裙底的大手。
果然是个疯子,只要稍加撩拨,就敢在母亲葬礼当天,染指自己的亲生妹妹。
“别丢下我哥哥,我不要跟你分开。”经历了无数诡诈的欺骗,爱勒贝拉也学会了如何用最清纯无辜的眼神,目光灼灼地说出最令人作呕的谎言。
“不会分开,永远都不会分开,你是我的,贝拉……”最终还是强压下亢进的欲望,莱因哈特在那光洁如玉的前额上印下滚烫的一吻。
在皇宫前殿里,母亲的棺椁旁,爱勒贝拉再一次见到了那个摧毁她精神和肉体的男人。
毕维斯修长挺拔的军人身姿,与那铁灰色短发掩映下英俊逼人的坚毅脸庞,在一众如同奶油般苍白绵软的贵族当中无异于鹤立鸡群。
尽管身上流淌着魔物的血液,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男人非常耀眼。从前的自己,不正是被这副天人之姿所蛊惑,毫无保留地向他奉上了少女最纯洁无瑕的爱吗。
当莱因哈特牵着黑纱遮面的爱勒贝拉走进殿内,毕维斯那双鹰隼般犀利的碧色眸子,不动声色地闪烁了一下。
虽然隔着一层薄纱,爱勒贝拉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男人向她投来的关注眼神。或许只是因为皇帝的承诺,想要查验一下货品的质量吧。
她静静垂下眸子,不再跟他有任何目光交汇。
在场贵族们轮番上前,向皇后献上洁白的百合。短暂祈祷后,镶嵌着华丽珠宝的漆黑棺椁,在一众神官低沉的颂吟声中被缓缓抬起。
一直站在爱勒贝拉正对面的毕维斯似乎迟疑了片刻,还是迈着矫健的步伐朝她走来。此时,紧握着妹妹右手的莱因哈特,几乎是立刻用力一拉,将爱勒贝拉拽到了身后。
少女纤细的身段被完全隐藏在兄长高大的阴影之中,毕维斯目光一戾,在皇子身前停下脚步,冷笑着迎上他充满挑衅的眼神。
“不劳大公费心,贝拉有我照顾。”莱因哈特冰冷的声线低沉而笃定。
眼见皇帝已经带着伪饰的悲恸之色,登上了紧跟棺椁的第一辆马车,毕维斯向微微探头的爱勒贝拉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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