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汝呆坐在椅子上,她怔怔地望着窗外,好似在全神贯注看着那树枝上吟唱的鸟儿。半晌,她猛地大吸一口气,苍白的脸颊被憋得通红。
明明是早晨刚刚起床,她却觉得疲惫极了,破碎的肢体裹着残缺的灵魂把她往地狱里面拽,拽到最黑暗最混沌的地方,那里连光也照不进来,连呼吸都会忘记。
她想要抬抬手,却好像有铁链拴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怎么了,她怎么了。迟钝的大脑发出逐渐尖锐的警告,在她看到一个人的一瞬间骤然爆炸。
是了,是他。
孟汝宛如用尽全身力气,一下拽住裴悟年的手。这是她自长大再次见面后第一次主动抓住他的手,裴悟年有些怔愣,暗暗憧憬着什么望过去,却望进了如此浓郁的愤恨中。
如果说之前的她是逃避是无视,那么现在的她就好像被逼到尽头的小鹿,会与步步紧逼的猎人同归于尽。
“裴悟年,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的手指那样用力,捏到指尖泛白也只是带给他一丝丝疼痛感,更像是小猫玩弄般的抓弄。
她的声音不再温柔,不会再语调轻快地一遍遍念着他的小名。
裴悟年再次意识到了这点,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嗤笑出声:“对你做了什么,不过是给姐姐吃了两颗能让你彻底释放本性的……糖果。”
糖果……有着剧毒砒霜的外壳。孟汝表情几乎不受控制,双眉紧蹙,双唇大开,她深深地喘着粗气,却仍被憋得双眼通红,泪水盈润了眼眶,滚落滑过脸颊。
“呃嗬呃嗬……”她的两片声带绷得又紧又僵,本就不足的空气极速通过喉管,发出急促的气音。
“糖、糖果?”孟汝反问,一双眼睛里又是心痛又是责备,更多的是没有预料到的不可置信。
“裴悟年,你真下贱。”
“嗬哈哈哈、嗬哈哈哈哈哈。”孟汝忽然扬起唇角,满脸泪水笑容却清晰可见,她笑得讽刺,吸进的气体几乎全部化成了笑声,“小时候过得不幸福,就要摧毁给了你所有温暖的人。”
“你,裴悟年,这辈子、下辈子、今后的所有辈子,就算变成了畜生也会悲催地渡过你整个一生!!”
“啪!!”
孟汝的脑袋被这一巴掌扇到了一边,就像是被射中的凤凰,骤然消失了所有色彩,高傲的头颅死寂地低垂着。
“姐姐……”裴悟年扯起孟汝的头发,把她脑袋提拉起来,对视上那一双平静无波恍若出神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我是畜生又怎么样,你也是我这个畜生的畜生。”
“哼哼哈哈哈……”他笑起来,本应是天真无邪的面容融进了黑暗的情绪看上去是那般的令人胆战心惊,“不急的,不急的姐姐,别急,你迟早会完全属于我。”
裴悟年掐住孟汝的下巴,打开她的口腔,强行塞入了一颗媚药,抽出被咬出血的手指,他一手掐住孟汝的脖颈,让她因为窒息而不断本能地蠕动着喉管,最后吞进那颗寡淡无味的糖果。
看着女人因为药效而渐渐无神的眼睛和扭动的躯体,他走了出去,留着卧室门大大敞开。
这是一个怎样漂亮的女人啊,好像最娇艳的花朵,流着浓蜜,颤着花心,仅仅是靠近一下就要被那馥郁的芬芳给迷得失魂落魄,仅仅是触碰一下就要被那娇嫩的手感给吞噬了指尖和躯壳。
来者无不为之赞叹,为这娇媚的美人,为这富丽的装潢,为这大胆的玩法。或是青年学生,或是中年老汉,或是知识教授,或是工厂工人,平时根本不会有太大接触的一个个男人,在这小小的卧室相遇之后,皆是彼此淫秽充满暗示性地一笑。
他们宽衣解带,美人各个部位各自入怀,用前穴、用后穴、用手、用脚、用奶子、用嘴巴、用腿窝、用腰窝……只要是能触碰到的地方,都会被一根根各不一样的鸡巴给摩擦给侵犯。
这是一场多盛大的淫欢,男人们个个抒怀畅快,尽兴之后一把扯烂橡胶套,在美人的体表和口腔疯狂释放。有尿液,有精液,他们用着最肮脏的色彩涂抹着这朵最红艳的玫瑰。
一切落幕之后,裴悟年用了好久才把孟汝彻底清洗干净,最后把她拖进调教室,锁到调教台上,这次不仅是暗无天日,还是不得动弹。
等到耳边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孟汝悠悠转醒,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头顶的灯盏轮廓,看着那物体愈渐模糊,最后完全消失于眼前,所有的东西都跟着黑暗一道离开了她的世界。
“唔—唔呃—咳啊、妈、妈妈……”
“呜呜啊啊啊……”
“妈妈呜呜呜……”
她渐渐压抑不住自己,哭得大声,哭得撕心裂肺,绝望至极,她感觉全身都在颤抖,心脏都要破碎。她难过极了,恨不得马上死掉,可是她动不了,她甚至嗓音都跟她的身体一同残破。
她好难受,明天到底什么时候到来,她还有明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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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谢Whitelily的珠珠~啵唧啵唧。
彩蛋:
父亲带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