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悟年把孟汝抱起来放在地上,说:“像狗那样趴起来,姐姐。”
孟汝大腿打着抖,四肢僵硬地支撑着发软的身子趴在地上,她从小到大从未受过伤的膝盖被坚硬的地砖硌得生疼。
“屁股再撅高点,腰往下沉,真棒,小母狗。”少年在身后说着。
孟汝的腰肢身子极为柔软,要达到完美又淫荡的狗爬姿势轻而易举,等她下意识跟着少年的指令做了动作后再听到那一声下贱的称谓,不禁脸颊一红,脑袋几乎窝到胸膛里,又黑又长的发丝滑落,扑散到地上。
头发忽然被拽起,孟汝吃痛,把脑袋抬起跟着卸力。一个冰凉的东西忽地被套在自己脖子上,还有些微的拖拽感,她感受了下,发觉是个项圈。
项圈被扯了扯,带得她脑袋往后仰了仰,裴悟年开口说:“往前爬。”
孟汝不明所以,只得往前缓慢爬行起来,像条领路的狗狗。
手掌和膝盖传来钝痛,冰冷的温度逐渐弥漫四肢,脖子上套着项圈,项圈上栓着铁链,铁链在少年手中,她赤身裸体,趴地而行,从未有过的行径带给她羞耻感,带给她又重新作祟的淫流感。
阴阜又开始鼓鼓作动,有温热的液体从红酒塞与穴肉的缝隙间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孟汝有点惊羞,在听到少年的一句“小母狗好骚啊,这样都能湿成这样,这么贱是不是让你很爽?”后,更是淫水滴落不止,在爬行的路径上留下一串水印。
“我、我没有……”她辩解着,心里却在胡乱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她在这些明明非常下贱的行为上会产生异样的感觉。
裴悟年从后看着女人被淫水染得濡湿的粉嫩的阴唇,爬行时自然左右摆动的肉感臀部和沉甸甸垂在空中的一双奶子。他猛地一扯手里的铁链,女人被扯得上半身一抬,又跌下,随后是剧烈的咳嗽,他开口,嗓音有些沙哑:“继续爬。”
没几步,孟汝就不由得停了下来,再往前,就是阳台了,这意味着她即将赤身裸体到开放无垠的户外,随时有人可能看到她的身体。她刚想偏头看裴悟年,屁股就被猛力一踹,直接把她踹倒在地,奶子狠狠压在阳台推拉门的轨道上,奶尖也磕在钢条上,瞬间留下了好几条红印。
“我说继续。”
孟汝连忙爬起,手掌犹豫着撑上阳台地面,温热的触感,她抬头,热浪蒙到脸上,她继续往外爬着,直到整个人都几近爬到栏杆的边缘才被拽了一下示意停下来。
虫鸣鸟叫,绿荫翠蔓,大量植被隔绝了灼热的阳光,也隔开了别墅与别墅之间的隐私,即便这样,孟汝仍是紧张,细密的汗蒙上她的身体,她这才想起,阿年之前就告诉了她,现在早已是盛夏。
从被少年虏来已经过了两个季度了啊,她神情有些恍惚,想着她的家人,想着她的婚期,阿年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放她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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