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两块、三块直到裴悟年已记不清他到底塞了多少块冰块进去,直到女人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直到女人的肩颈被自己咬出了血红齿印,裴悟年这才满足地起身。
裴悟年又低头看向女人的下体,那被冰块撑开的,颤颤巍巍缩不回去的,只好张着一个小口,露着挤在小穴洞口边上的冰块。
他忽然玩心大起,伸出一根手指,堪堪被穴口容纳进去,推着抵在洞口的冰块往里进着。穴肉绞得越来越紧,直到手指也被绞裹住直到推不动冰块,裴悟年才猛地抽出手指,看着那缓缓蠕动的穴肉托送着进到最深处的冰块又重新抵上缩紧回来的洞口。
像发现了新奇的玩具,裴悟年玩了好几次,到后来穴道无力地任由他的手指插来插去也不加阻挠,冰块也渐渐化水,只剩一些些顽固的留在女人深处,他这才罢休。
先生,您的电话有人敲门,裴悟年拉开门走了出去。
孟汝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夹了夹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眨巴了好几下眼睛,这才渐渐缓过神来。她坐不起来,只得躺在床上环顾着四周。
这是一张很大的床,床幔层层叠叠笼罩在上方,垂下嫩黄的金灿灿的流苏,稍稍摇动下床铺,还能听见清脆的铃铛作响。
房间通体淡黄,是她最喜欢的颜色,被阳光散照的时候,像发着光。天花板上印着许多云朵、星星的装饰,在迷蒙中望去,仿佛也游动着。
墙角放了一张书桌,上面摆放着她跟阿年的相片,只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了,每张都是她一脸灿烂地对着镜头,而手中牵的那个小小只的小孩瞥着眼不知在看哪里。
阿年,看镜头
阿年,笑一笑嘛
好了好了,阿年不喜欢拍照的话,我们就不拍了,好不好呀?
小时候的那些话语宛在耳边,零零碎碎得唤起了她温暖快乐的回忆。从小就被人宠的她,也会有个只需要她的小弟弟需要她来宠溺,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孟汝不知怎的,对裴悟年的一切都极为放纵。
孟汝眼睛一抬,注意到了书桌墙上挂的一整面照片,看清了那些是什么后,她脸蛋瞬间通红,连脖子跟耳朵都红艳艳成了一片。笨、笨蛋阿年,怎么这些都要挂出来。
那些是小时候她跟阿年玩的过家家游戏,无论阿年让她做什么,她都是答应了的。没想到,他居然还把那些画面拍了照,还裱了起来挂在了墙上。
咔哒。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裴悟年举着电话走了进来。
孟汝连忙收回眼睛,看向少年。
嗯嗯叔叔放心,我会告诉姐姐的。裴悟年微笑着,眼睛眯眯的,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什么,孟汝惊诧,屏气听着。
好,那麻烦年
裴悟年在床边坐下,手掌拢在孟汝脸边,指尖在女人下垂的眼角旁摩挲着,迫使孟汝不得不闭上一只眼,才能防止他的手指揉到眼睛里去。
少年的力气轻飘飘的,速度缓慢,嘴角含笑,一双上挑的眼睛此刻正居高临下怔怔盯着她,明明背光,孟汝却觉得他的眼睛似有寒光划过,像一只明明甚是悠闲的老虎,心中却已经计算好了如何将猎物一击毙命。
不麻烦的叔叔,到时候姐姐的婚礼,可一定要请我来裴悟年笑容渐浓,手掌慢慢往下,喝、喜、酒。倏地,裴悟年手掌一圈,猛地攥握住女人的脖子,力气逐渐加剧,看着女人逐渐染上红晕的嫩白脸颊和惊惧害怕的眼睛,眸光兴奋地闪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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