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1点,沈琨洗完澡,还在深夜刷题。
楼下突然门口开启的声音,即便是隔音极好装修,也抵不住声音传进沈琨的耳朵。
沈琨浑身一僵,母亲这么早回来,对于常夜不归宿的母亲还挺少见。
他竖起耳朵,想更清楚的听清楼下的动静。奈何这里是三楼,到底还是能弄听到什么。他接着埋头写作业,内心却难以平静下来。
突然,哐啷一声,玻璃瓶破碎的声音在深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沈琨终于有了一个正当的理由,连忙开门,走下楼查探情况。
他看到母亲醉醺醺的倒在贵妃椅上,酒红色的裙摆散开,露出光洁的小腿。门口有酒瓶子的残骸。应该是她没放稳,摔下来了。
沈琨小心翼翼凑近母亲,小声的喊了两声妈妈,妈妈?
沈揽月醉得厉害,谁都不认识,微眯着眼似睡非睡。
沈琨见母亲满身酒气,连忙去拿醒酒药。他熟练的找到药箱的位置,里面半个箱子都是醒酒药。
对于总是醉宿的母亲,醒酒药倒成了家里必不可少的药物。
拿来药物时,沈揽月已经彻底睡下去,论沈琨怎么叫都不醒。
沈琨见母亲的睡颜,皱着眉头,犹豫片刻,去打了盆热水,手臂上搭着母亲的毛巾。
颤抖着双手,将浸了热水的毛巾覆在母亲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颤颤巍巍的,轻轻的给她擦拭。
这样行为这么些年不知道为她做过多少次,每一次他都是细心,耐心到极致,如同对待顶级珠宝一般细致。
隔着毛巾,他清楚的感受到母亲纤弱的手臂,他一只手都环的过来。即使是一条胳膊被他擦得格外仔细,就连指甲缝都没放过。
他看了眼母亲的指甲,跟上次又不一样了,又换了个款式,做了延长甲,这次是深红的酒红色,镶了几颗红色的水钻,衬托今天的酒红色裙子,好看极了。
恍若一个高贵优雅的女王。
只有现在,高贵的女王才会给他接近的机会。安静的让他服侍,卑微的亲吻她的脚背。
又替她擦了脖子,给她卸了浓艳的妆,沈揽月最真实的面貌展现出来,没有了妆面的修饰,少了一份侵略性,多了一份东方女性特有的柔美。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母亲是极美的。
又换到腿,毛巾擦拭过小腿肌,滑到膝盖,没敢往上,又滑回来。
沈揽月迷迷糊糊的翻了一回身,肩带滑落,深红色的草莓印赫然出现在他眼中。
他手中动作一顿,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草莓印,毛巾轻轻划过深红色的印记。
母亲,又有新欢了吗?
唔。沈揽月此时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儿子,问:几点了?
他收回目光,垂眸答道:12点了。
去弄点吃的,我饿了。沈揽月坐起身,揉了揉脖子,一整个下午加晚上都在滚床单,耗费了大量体力,光喝酒不进食,她现在感觉有点烧胃。
嗯。沈琨连忙跑向厨房,准备食材。
沈揽月走上楼,准备洗个澡,舒缓舒缓。
不知道是不是老了,应付那些小年轻,是越来越吃力了,腰酸背痛的。
刚洗完澡,沈揽月刚把湿漉漉的头发包好,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知道是沈琨做好了吃的,示意他进来。
妈妈,我做了海鲜粥。
放这,你可以出去了。沈揽月指了指一旁的小茶几。
沈琨放下碗,里面几只虾米被煮的通红,浓稠的粥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鲜味。
沈揽月坐下,拿着小勺子拌了拌,欧洲初春的夜寒还有些冬季的寒凉,腾腾上升的水蒸气模糊了沈揽月的脸,如同童话里的幻夜精灵,若隐若现。
妈妈,需要我帮你吹吹头发吗?
沈揽月点点头,温热的粥下肚,她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连带着心情都愉悦起来。
一勺一勺舀起粥,一举一动间尽是优雅。
沈琨走到她身后,跪坐下来,解放出被束缚的头发,轻轻的擦拭。
由于沈揽月在吃粥,担心头发掉到碗里,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手动一点一点的擦干头发。
空间重归安静。
妈妈,今天你怎么没接电话?沈琨经过几番犹豫,他还是小心翼翼的问出口。
我又没有跟你说过,如果第一个电话我没接,那就代表我在忙。想起今天那差点败坏兴致的电话,沈揽月厌倦的皱起眉,又是你学校的那些破事?我送你去那所学校不是让你惹是生非的。
嗯,我知道了妈妈。沈琨低下头,不敢再问任何关于电话的话题。
又想起老师的嘱托,他又怀着忐忑的内心开口,妈妈,今年的家长会你有时间去吗?
害怕被她打断回绝,又连忙不断的开口,不会很麻烦的,老师说我表现很棒,不会让你丢脸的,这是我中学最后一次的家长会了说到最后,沈琨语气接近哀求。
沈揽月已经吃完粥,整个胃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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