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觉得震惊,不可思议。她觉得这几天的祁盛变了个人一样,就算是对着她也能扯出个笑脸来,今早还喊了声秀姨。就算祁盛是装的,她都希望他能够一直装下去,装给祁市丛看。
她心情非常好,走上前去问:小盛,好好,你们一起回来的?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祁盛低着头摆动着手机,余好开口回答:对啊妈妈,我和哥哥在外面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回来晚了。
她哥哥叫得格外顺口,惹得祁盛在旁边低头无声笑。
姜秀皱眉:外面的东西不卫生,吃了多没有营养啊。我让黄妈再做点,待会叫你们下来吃。
以前跟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钱,不也总买那些那些便宜的、没营养的东西吃,不照样吃得很欢吗。
余好心里不舒服,觉得现在的姜秀总归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其实很早以前就不同了,只是她内心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不太想吃东西,无力地开口:妈妈,我吃饱了,已经吃不下了。我先上去写作业了。
祁盛站在余好身后,他跟着少女攀楼梯,扔下一句:我也不吃。
经过祁盛房间的时候,余好目不斜视继续前行着。忽然一股力道扯着她的手肘,将她强行拉进黑暗的房间,抵在冰凉的门上。
没来得及惊呼,一只冰冷的手捂住她的嘴,她在黑暗中瞪大双眼,看向发神经的祁盛。
祁盛抵住她,在她脖颈间轻笑:去哪?不是留我房间里补习吗。
近距离呼出的热气使得她心惊,使劲推开他,觉得不明所以:补习就补习,你说一声啊,突然拉我,捂住我的嘴干什么?
祁盛抬手打开灯,他房里是耀眼的白炽灯,映得他皮肤愈发白。他朝余好挑眉:这不是想逗逗你嘛。
他往书桌前走,扯出凳子一屁股坐下。踢了踢旁边的小凳子,朝余好说:来,坐这。
余好不太想跟他独处一室,潜意识里觉得很危险,于是她向着门口挪着小步伐,摇摇头:我不用你帮我补习,太麻烦你了,真的不用。
祁盛点点头,笑:好啊,那你走吧。
余好欣喜若狂,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说话。祁盛也跟着站起来朝她这边走,她疑惑不已,只听到这个可恶的人说:我下去跟你妈谈谈。
谈什么?谈她为什么不要祁盛辅导功课?
心里直骂人的余好转过身,面带微笑对着祁盛,说:哥哥,我想了想,觉得我的成绩挺需要您的帮助的。
那来吧,妹妹。
跟余好想象中的不同,祁盛在学习上格外正经认真,他弯着腰垂着头,坐在余好旁边,手里夹着笔给她划着重点。
书桌上空间狭小,他干脆一只手懒懒地搭在余好椅背上,整个包围着她。底下双腿大敞着,时不时碰到她穿着短裙的腿。
余好不习惯这样的近距离接触,于是小声开口:祁盛,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祁盛大发慈悲,点头:可以。
好不容易逃离这个气氛令人窒息的地方,结果姜秀端来两盆果盘过来跟她说:好好,你把这个端给你哥。这是你的。
犹如恶魔低语。
她拒绝:妈妈,您让佣人端给他吧,我进他房间不太好。
她妈义正言辞,语气坚定:不行,必须你去送,让你哥感受到你的好。
下一秒,又轻抚她的头,温柔开口:好好,你哥哥似乎对你不错,那你也应该努把力,让他继续这样对你。
余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无可奈何,端过果盘去完成她妈交给她的使命。
祁盛的房门开了一条缝,站在门外,隐隐约约传来一种难以言说的声音。余好觉得有可能他在忙,于是准备等他忙完再敲门。
声音不大,有时候什么也听不见。
忽然一道低沉的难以抑制的低吼,短暂的传入余好耳朵里。她一惊,眼睛一瞥,透过门缝清清楚楚地看到祁盛的身影。
他侧对着她仰躺在她原来坐过的椅子上,一手虚虚搭在眼睛上,一手在撸。
房门和书桌之间的距离不远,余好视力很好,就那么一瞥,那一幕刻在她脑海里,恶心,恐惧,她怎么也忘不掉。
他换下了校服,穿着自己的T恤,光着下身,粗壮的、布满筋络的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随着一声低吼,马眼处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弄脏了他前不久握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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