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由明亮清澈的白变为潋滟绮丽的橙,再逐渐转变成幽深暗沉的黑色,高楼林立的繁华城市却在浑圆耀眼的太阳降下地平线的那一瞬间,变得比白天更加的绚丽多彩。灯火通明和喧嚣热闹通通一股脑地从四面八方升上无边无际的空中,像一团团又浓又厚的雾一样,笼罩着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晚上十点,嘉和郊外,像园林一样的祁宅,依旧像以前一样静静地矗立在这片庞大的土地上,周身上下散发着高贵庄严、华丽伟岸的气息。忽然,各个房间明亮的灯光顷刻之间暗下来,只余二楼主卧仍旧明光增亮。隐隐约约有微弱的呻吟和沉闷的喘息,随着夜晚的流逝而变得更加清楚。
“嗯……”
主卧中央摆放的大床上,全身赤裸的女人侧躺在一旁,身体的全部重量尽数压在右边肩膀上。潮红的脸颊、汗湿的头发、出口的呜泣、褶皱的床单、腥臊的气味……一切的一切都使得这个月光皎洁的夜晚愈发的旖旎。
她大半边脸颊都埋在枕头上,只露出来半边皱紧的眉毛和优越的鼻梁骨,以及因为疼痛重重用牙咬着的苍白嘴唇。左腿被身后的男人高高抬起,腿间最私密脆弱的地方被一根粘腻粗大的肉棒一进一出,蛮狠有力地抽插着。
臀部与耻骨之间相连到底,发出啪啪啪的声响,火棍与软肉之间的极致拉扯,发出湿哒哒的水声。
“叫出来啊,余好,憋着做什么?”
长着薄茧的手轻佻而亲昵地在雪白滑腻的臀瓣间来回摩挲,微凉的手指甚至朝中间紧闭的臀缝伸去,给余好带来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她被身后男人的大肉棒肏得只知道手指使劲攥着床单,微微闭着眼和张着嘴,轻轻吐着灼热的气息:“呜呜……”
——啪!
祁盛狠狠一巴掌,扇在她一侧臀瓣上,下一秒,白花花的屁股上赫然印着一个鲜艳的巴掌印。突如其来的扇打,使得余好发出一句急促又短暂的叫声,她花穴猛然之间收紧,紧致的程度让祁盛身下的欲火、眼里的猩红更加强烈分明。
他又继续毫不留情地拍打余好的屁股,力道一下比一下用力,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亮。一边扇她,一边盯着她泛红的侧脸恶劣地羞辱:“骚穴夹什么!被我打得爽了是吧,都他妈要喷水了。”
“还夹!你自己数数今晚一共喷了多少次水?他妈的床单都被浸湿了,没被我操够是吧,嗯?”
他一向喜欢在床上说些下流的荤话,但偏偏余好骨子里既保守又内敛,接受不了这种粗俗低贱的脏话,觉得是在羞辱自己。她觉得屁股有可能已经被他扇肿了,因为那里在火辣辣的发痛。颤抖着手向后一摸,男人的手掌紧接着落在她手背上。她带着破碎的哭腔小声道:“疼……别打了,我疼……”
“不要我打屁股,那你要我打哪里?”祁盛哼笑一声,那里面包含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有讥诮,有轻蔑:“你也知道疼啊?”
余好没回答他,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泪就这样流到了鬓发里,不见踪迹。
她是人,也有五感,肯定也会感觉到痛的。
祁盛没有再抓着余好的臀部不放了,改为专心致志地操她的逼穴。浑圆肿胀的龟头在紧密湿滑的甬道里碾磨,带着满是青紫筋络的棒身一点点向更深处、更柔嫩的地方前行着。余好只觉得自己被男人填得满满当当的,她能感受到身后男人坚硬的胸膛抵在自己的脊背上,带来细细簌簌的轻微声响,能感受到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几年的肉棒如今是怎样一点点摩擦着自己小穴的。
他力气太大了,像是要把她操死,把小逼操烂一样。
余好终于忍受不了了,反手去捉住祁盛的手,微微扭头去看他冷硬的脸,颤抖着唇哆哆嗦嗦地把一句话很慢的说完整了:“祁盛……慢、慢一点……受不了了……”
她用一双氤氲着水气的乌黑双眼,艰难却又柔弱地看着他,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紧紧贴在脸颊上。瘦削分明的锁骨上顶着几枚暧昧的吻痕,肿胀的奶头又粉又硬,雪白的乳肉上横亘着几条鲜艳的指痕。
可怜巴巴的,却又淫贱色情。
祁盛眼底的情绪汹涌澎湃,他缓慢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在余好放松下来的表情中,微微一笑。
——她在小心地脱离祁盛的控制,身体与他拉得更开。祁盛压住余好的大腿,将她的臀瓣掰得更开,挺立着自己的大鸡巴,一个顶胯,将它埋到最深处!
“啊!”
尖锐的叫喊声和稀烂的哭泣声,像一道利剑一样,快速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余好咬着枕头再也不能压抑地哭了起来,脸上的泪水像逼穴里的淫水一样多,逐渐打湿了整片枕头。她手虚虚地搭在自己肚子上,触碰到那里已经被鸡巴顶干得凸起来了的一个小包,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翻白眼,吐白沫,昏迷过去了。
“怎么这么瘦?感觉鸡巴要戳穿你的肚皮了。”
祁盛手放在余好肚子上,头埋在她颈窝,轻轻地说。
余好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只知道摇头。
祁盛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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