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结束了。”
“结束了的意思是——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也不能再随心所欲地那样对我动手动脚了。你总是说我妈欠你的,要我来还债,我也认了。我还了那么久,也该还完了吧。”
她在青春才刚刚开始,人生才刚走过四分之一的年纪,用身体去偿还并不属于她欠下的债款。
她认命般的被祁盛上了那么久。几乎只要是他想要,就不管不顾地强行逼迫她张开双腿,承受这恶心的折磨。
祁盛垂着手站在原地,掀起薄薄的眼皮睨她一眼,只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他不言语,转身朝床头柜走去,那里放着包烟。
他姿态随意,颀长的身体半倚在墙边,嘴唇浅浅咬着烟蒂,半阖的眉眼模糊在飘渺的烟雾中,使得余好看不清又辨不明他脸上的神情。
她眉头紧锁,拳头握了又握,在冗长的安静之中,缓声说道:“祁盛,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当初你用那录像威胁我跟你上床时,你说你最后会放开我的。”
闻言,祁盛侧眸瞥她一眼,开口说话的嗓音带了点沙沙的低哑,他说:“我怎么记得,我当初说的可是,我腻了才会放过你。”
余好陡然间脸上血色尽失。
她静下心来忆起当初,才恍然大悟。
那日也是在这间房间,她问他期限,然后他像一只凶狠的猛兽一样,爪子恶狠狠地按在她脆弱的脖颈间,对她惨白一片的脸色无动于衷,对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不予理睬,逼迫她感受他胯下硬起来的东西,残忍又狠绝地对她说:“你要问问它。”
她闭上干涩的双眼,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蠢了。
她这么久以来只想着高考结束就能远离他,愚蠢得都忘记了当时她并没有询问出一个具体时间,也没有叫祁盛将录像删掉,就这样乖乖的被他操了一次又一次。
和精明又狡猾的祁盛相比,她就像个什么都不懂的三岁儿童一样,懵懂又无知,幼稚又可笑。
祁盛浑身上下都被烟草味围绕,他靠近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少女,将自己身上的气息沾染给她。像那天一样,他不顾余好的反抗与挣扎,慢慢地牵引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腿间。
他低沉着声音,在余好耳边说:“感受到了没,它硬了,余好。它现在对你还有感觉,还没有腻了你,还是想插进你的逼,狠狠地肏死你。”
少女完完全全被祁盛怀抱在胸膛之中,她敏感又薄弱的耳垂被对方舔咬着,手掌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和可怕的硬度。
余好觉得他太无耻了。
她拿这个人没有任何办法,可她真的受够了这样的日子,没有丝毫尊严,无论何时都要张开双腿被他干的日子。
她心理已经快要崩溃了,再继续这样下去,就要精神失常了。
她已经到了悬崖边缘,岌岌可危。没有人朝她伸手拉她一把,只有人坏心地朝她丢石头,给予她重重一击,希望她摔进无底深渊。
身后的祁盛开始埋首在余好脖颈间慢慢亲吻,他哑着声音一点又一点地蛊惑她:“余好,收回你今天说的话,我就不惩罚你,嗯?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让你开心。”
余好揪着他的头发,很用力很用力,她一字一句将心里话说给他听:“我不收回,祁盛,你还不懂吗,你放过我,不要再来纠缠我,我才会真正的开心。”
祁盛放开她,眼神咄咄逼人又扭曲地盯着余好,他看着这张漂亮得过分了的白皙脸蛋,笑得残忍又狰狞,他低声道:“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如果是今天以前的余好看到现在这般模样的祁盛,早就瑟缩着身子害怕了,怕他突然覆压过来,然后折着她的双腿,做那种事。
可她今天突然就轻松下来,脸色以及唇色虽然苍白,但她仍旧迎着少年可怕的目光,看着他面若寒霜的脸,逐句逐字道:“我说,别再来纠缠我了,我真的觉得很恶心和掉价。”
“随便你吧,录像你想给谁看就给谁看,我现在不在乎了。”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不怕死地缓缓开口,“怎么就非要我不可呢,是因为喜欢上我了吗?非要缠着我,好像没了我就不能活一样。”
祁盛多倨傲啊,怎么容许余好口中所说的“纠缠”、“掉价”、“喜欢”等词出现在他身上。他内心情绪波澜壮阔,却发泄不出来。在这一刻,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来反驳她。
他看着少女毫不示弱的眼神,想捏紧她纤长细瘦的脖颈用力狠狠掐死她,想将她甩在身下操得她再也没力气说出话来。可最终也只是指着房门,厉声朝她道:“滚,你他妈给我滚!”
ps:祁狗:怎么办,老婆要跟我拜拜,让我抽根烟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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