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笑了一声:宛宛现在也是我的。
是不是从她身上发现了我留下的痕迹?好看吗?宛宛很喜欢呢。殷商笑着挑衅。
常深知道了他和宛宛的事,不然按照他历来隐忍的性格,不会大发雷霆将宛宛关在家里不准她出来。
果然,常深就是常深,一天也瞒不住他。
常深眼里聚了冰。
前夜宛宛身上的痕迹刺痛他的眼,眼前殷商得逞又嘲讽的笑更是像一把刀。
倏地一拳,从殷商的正脸扫过,带着一股风,紧接着挥在了殷商的左脸上。
殷商来不及闪躲,被他一拳挥得身形有些歪。嘴角破了,有血腥气弥漫在舌尖。
我警告你离她远一点!常深面色阴寒。
殷商舌尖舔去那抹血腥味,居然还敢看着他调笑:表哥,你不用这么大动肝火。我和你分享宛宛,我都不生气,你一个从头到尾都拥有她的人生气什么?
殷商坐在那里,身体放松,眼睛乌黑,眼神疯狂,根本不在意嘴角的伤:我觉得,多一个人疼爱宛宛没什么不好。表哥,你觉得呢?
闭嘴。
你排斥,宛宛不一定排斥。你心里其实知道,宛宛在离不开你的同时,也很爱我。
殷商这些话,被别人听去都会被人认为离经叛道。但能怎么办呢?他们都爱宛宛,而宛宛只有一个,总不能掰成两半分给哥哥们。
宛宛贪心,同样谁也离不开。
常深默了很久,捏着茶杯的那只手越收越紧,最后砰的一声,茶杯碎裂。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走出去。
呵。殷商看着那个背影,越笑越疯狂。
常深上了黑色商务车。
外长,去哪?
外交部。
常深一天一夜都没有回独山湖别墅。宛宛也滴水未进,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萧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都快要给这个祖宗跪下来。给常深打了十几通电话也没人接。
她看着窝在床上可怜兮兮的女孩儿,千求万求:小姐,今天你生日呢,起来吃点东西好不好呀?萧妈做了面条,还买了小姐喜欢的草莓蛋糕,好大一个呢!
宛宛烧得迷迷糊糊,私人医生过来给她吊了好几次水都不见好,病情总是反反复复。
我要哥哥。床上的女孩眼睛未睁,像在呓语。
萧妈长吁短叹,清醒的时候嘴硬,糊涂的时候又想,何必呢?
萧妈无奈关门出去,没办法了才下楼用客厅的座机给常宅那边打电话求救。
她一走,宛宛就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穿着吊带睡裙光着脚跑出去阳台。
她扶着阳台的栏杆,单薄弱小的身体前倾,像之前好几次那样偷偷踮着脚尖看着独山湖外面的公路。
脖子都仰酸了,还是没看见她要等的人。
两束灯光从蜿蜒的路口折射进来,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出现在视野。
宛宛的内心开始雀跃,哥哥终于回来了?!
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那辆商务车开进别墅。
宛宛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随着那抹越来越近的灯光飞速流淌,浑身热热的,脑袋也热热的。但眼睛却看不清楚前方,像是被蒙了一层雾。
车子停下,司机立即钻出,走到后面打开后车门,一个黑色高大身影弯腰从车子里面出来。
宛宛扶着栏杆,拼命眨着眼睛想要看清那个人影,但下一秒,她就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呃是文案写得还不够清楚吗?亲哥处得不能再处啊!他从头到尾只有他妹妹!身边的雌性生物连个眼神都没给过啊!老天,救救我。以及,两位哥哥的第一次都是和妹妹)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