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宛巴巴的抬头望他,然后伸出两只手握了握他凉凉的大手,那你要快点喔。
常深看着她点头。
得到了哥哥的答应,常宛提着睡裙踩着棉拖啪嗒啪嗒上楼了。
等常宛走开,一直跟在常深身后,隐在大门后的陈秘书才走进来。
不过他只站在门边,身上的西装也淋湿了一大半,有些狼狈,却不减跟在常深身边多年养成的沉稳和内敛。
外长,人已经没了。陈秘书压低声音。
常深只淡淡嗯了声。
那天袭击常深的那几个在逃恐怖分子全部落网。
这群人被抓住后直接送往中央监狱,那地方不是谁都能进的,进去了也没那么容易能出来。
常深从那地方回来的时候那几人就已经奄奄一息,现在人直接没了,他不惊讶。
对袭击国家主要领导人这种性质的恐怖分子,中央的人向来不会手软,就连跟他们本国的人通报一声都会显得多余。
那几人的遗体要不要送还回他们国家?
不用。常深去茶几边点燃一支烟来抽。
浓重的烟气掩藏住他身上潮湿的血腥气,规矩正式的衬衫和西裤下男人的野性若现。
他们国家外交部什么时候道歉我们就什么时候将人扔回去。
好的外长。
常深在一楼洗完了澡,等身上干透才上楼进卧室。
刚刚还想黏着他的妹妹已经睡着了,贴心地给他留了盏小夜灯。
宛宛躺在大床上侧着睡,小夜灯的暖光打在她的侧脸上,安静美好。
常深走过去抚了抚她的脸颊,动作温柔。
他掀被上床,动作极轻。
宛宛敏感,翻个身就寻到了熟悉的热源,搂着他的腰钻进哥哥怀里。
在他宽阔硬朗的胸膛上蹭了好几下才满足睡过去。
常深微微笑,吻落在她的鼻尖和下巴。
视线顺着下移,看到她略微散乱的领口,领口往下,则是深深浅浅的印记。
常深的眼一瞬间暗下来。
黑暗中,他伸出手去抚那些暧昧的印记,眼神逐渐变得可怕。
哥哥宛宛感觉到不舒服,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撒娇。
常深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夹杂着丝丝凉意与可怖。
有我,还不够吗?
第二天宛宛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起身了。
宛宛揉着眼睛,视线在屋子巡视一圈,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常深。
她跳下床,跑到他身边,从背后抱着他的腰,然后在他的后背蹭啊蹭,像只乖巧的猫咪。
常深却迟迟没有反应,脊背甚至有些僵。
常宛发现了不正常,哥哥?
你怎么了?
常宛绕到前面看他,看见了那阴沉得能滴出水的冷酷面容,阴鸷、可怖。
常宛没见过这样的哥哥,被吓了一跳。
哥哥?
他的身上好凉,像是在这里站了一整晚,连深沉的眼睛都布满了红血丝。
常宛鼓气勇气去拉他的手,被他轻轻一扫拂开。
然后大手抚上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一点一点极具耐心地触着她的眉眼,她的肌肤,她的唇
(宝子们周末快乐,本文不坑的哈,只是我太忙了,一周上六天班,四天加班到晚上十点,回到家整个人都废了,啥事都不想干。之后会更得有些慢,大家等不及的可以养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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