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英布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回神之后惊叹无比——
“可惜人家不止想要公主,更想要国母和大汉疆土。”
英玉骑马在英布身侧,听英布越说越离谱,眉头不由得蹙了蹙。
——哪怕身后跟的全是亲卫,口风极严,不会乱说话,但这种话也不可乱说。
“阿父,不可妄言。”
英玉打断英布的话,“为人臣子,当谨言慎行,万不可祸从口出,没得牵连无辜。”
“嗐,我这哪算祸从口出?”
英布抬头瞧着天幕,神色不似方才轻快,“这位匈奴单于才是真正的祸从口出。”
“等着吧,咱们的陛下可不是当初对阵项羽的陛下了。”
“此话一出,大汉匈奴再无和亲可能!”
“欺人太甚。”
张良拧眉,脸色温怒。
张夫人瞧了他一眼,“你又不是陛下,你生什么气?”
“不是整日常说什么道法自然顺其自然,既然顺其自然了,又何必为这种事生气?”
张良噎了一下,“那也不是这个顺其自然法。”
“此等羞辱——”
“大汉早就被羞辱了,也不见你们怎样。”
张夫人打断他的话,“当初和亲匈奴,不也是羞辱?”
“当初那口气咽得下,这口气有什么咽不下?”
“这岂能混为一谈?”
张良道,“和亲公主乃人臣,享大汉之供奉,自当为大汉排忧解难——”
张夫人更奇怪了,“和亲公主享大汉供奉,国母难道不享大汉供奉?”
“和亲公主为大汉排忧解难,国母更当如此。”
“当然,不止国母要为国家挺身而出,太子陛下更当如此。”
“谁打输的仗,便叫谁去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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