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好,什么叫有勇无谋一莽夫,她今日再次见识到了。
英玉彻底绷不住,“父王,你适可而止。”
“眼下不是琢磨男宠不男宠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是父王如何在陛下眼皮子底下活下来。”
“主少国疑,陛下必杀功臣为太子铺路。”
“而父王,便是除却淮阴侯功劳最大的那一个,也是陛下最放心不下的那个。”
“!!!”
英布瞬间不憧憬了。
“老子倒是不想立功,可老子能打。”
提起刘邦英布便一肚子火,用词越发不讲究,“老子太能打有什么办法?”
英玉皱了皱眉。
但她这位父王从来不是温文尔雅的儒将,而是火气上来便谁也拦不住的暴脾气,只得她耐心哄着安抚着,“父王神威,自然与旁人不同,岂是旁人三三两两的零碎战功所能比拟的?”
“那是。”
这话英布听得舒服。
张良忍俊不禁,“这两位公主的确贴心,连这种事情都想到了。”
“只是不知咱们的公主——”
“留侯,慎言。”
萧何皱眉打断张良的话,“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是你能说的?”
张良轻轻一笑,“萧相难道不曾想过?”
“不曾。”
看了好一会儿李唐家的热闹,萧何养足了精神,理了理衣袖,再次提起几案处的毛笔,“我不及留侯超脱,能将家族荣辱视为身外之物。”
“我如今心心念念的是子孙平安,家宅安宁。”
张良不置可否,“萧相倒也不必这般贬低自己。”
“若萧相只看重家族富贵,又怎会大力推行娘娘的新政?”
萧何眉头有一瞬的紧促。
但很快,他眉宇间又舒展开来,仍是豁达温良的汉家丞相。
——张良方才所说之话,仿佛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但张良知道,有的。
萧何与他一样,皆是有风骨的读书人。
“此法若成,是名垂青史,万世流芳。”
张良收回视线,“可若失败,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张良幽幽一叹,“商君倒是成功了,可依旧免不了五马分尸的下场。”
“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你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萧相只怕早就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
张良再度看向萧何。
“你——”
韩信气急败坏,完全没有做过这种心理准备。
——鲁元在上而他在下。
“下来!”
韩信压着火,伸手去拽身上的鲁元。
但鲁元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解开他外衫,便去扯他衣裤,至于他攥着她胳膊的那只手,则被她完全无视。
——她似乎非常笃定他不会对她动粗。
“淮阴侯,我没有时间了。”
她不与他说废话,褪去他身上衣物后,抬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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