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认输吗?
明襄轻笑,和着他的频率,摇晃着腰肢。
南啟右手手臂死死卡着她的小腹,让自己的下半身和她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他在她耳边抑制不住轻喘:输在你身上,有什么。
他找到她敏感点,往上顶了三四次,热流密度更大,缠绕在他性器上,沾满了。
明襄压不住叫出声,又后知后觉地紧抿嘴唇,心口被火燎烧,浑身开始用不上力气。
南啟托着她的腰,问:怎么,站不住了?
明知故问。
明襄转回身看向他眼睛里:你快点射出来。
南啟笑着去亲她后颈:我还没那么快。
那怎么办?明襄使劲用胳膊抵着面前的墙壁,还在一点点向下滑,我腿真的软了。
南啟抬起头,朝右边看了一眼,对明襄扬扬下巴:去器材室。
暗巷尽头是体育课器材的堆放仓库,因为学生会进进出出借用器材,所以那扇门在白天常年不上锁。
今天全天自习,自然不会有人造访,明襄欣然同意。
你抱我过去,我实在走不动。
南啟从她小穴里退出来,勉为其难地把硬挺的性器放进校裤,笑一声:你可真难伺候。
说完,他打横抱起明襄,朝器材室走。
门内暖和得不像话,潮湿闷热的六月中旬,浓厚的湿润气息把人哄得晕头转向。
南啟抱着她走到最里面,单手从厚重的一摞垫子里面抽出来一张,让明襄躺下。
他紧随其后压在她身上,左手手臂垫在她脑后,挑眉问:服务还到位么?
明襄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
你啊
她话还没说完,他已然闯进来,横冲直撞的,似乎比刚才站着的时候还要猛。
你叫得我快射了。南啟架起她的腿,小点声,不怕把人招来?
明襄显然并不害怕,南啟看出她的示威意味,扬起唇角笑笑:不怕秦剡看到?
他又不是没看到过。
明襄不以为意。
不一样。南啟却摇摇头,那次是在家里,现在是在学校。
他知道你这么喜欢被人操吗?南啟伸出手指,在她唇瓣上摩挲,继而又伸进她嘴里,淡淡说,这么欲求不满?
你不也是?明襄用舌头去卷他的手指,轻轻舔弄,讲话含混不清,随时随地都能硬?
只对你硬。
南啟把手从她口腔里抽出来,濡湿的手指抚着她脸。
下面被她搅紧,他闷闷一声:咬我?
明襄弓着腿,由他进进出出,她弯起眼睛:让你早点射。
南啟低笑,俯身把脸埋在她颈间。
他加快冲刺速度,而后很快冲顶,紧搂住明襄,胸腔共鸣一般发出一声喟叹。
谁在里面?
有人试探问出声,明襄一惊,去看南啟。
南啟食指放在她唇上,示意她噤声。
从小穴里面抽出来,南啟伸出手来拉她。
两人衣服穿得差不多,南啟才慢慢开口:是我,南啟。
哦。得到回应,外面的女孩子放轻声音,是这样,余警官那边请你和明襄过去问话,你知道明襄在哪里吗?
知道了,我们一会儿过去。
那女孩子离开的脚步声逐渐走远,明襄一直提着的那颗心才慢慢放下来。
她低头整理裙摆,仔细地去擦面料上沾到的水痕和他的体液。
下身空空,她回头看南啟:你有看到
南啟的动作打断她的询问,她拧起眉,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用手指勾着的那条她的内裤。
南啟幽幽看了一眼,问她:湿成这样了,你还要穿?
明襄从他手里夺过来:你的意思是要我不穿内裤去接受警察问话?
总比湿了好。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系在她腰间。
而后,南啟的手从裙摆下滑进去,揉了一会儿,他目光戏谑:阿姐怎么这么多水?刚刚不是才擦过?
明襄下意识并起腿,夹住他的手:你别再弄了。
南啟半搂着她,指尖感受着她阴唇的轻度抽搐,满意地收回手:逗你的。
明襄绕开他,径自把内裤揉成很小的一团,丢进角落的废弃纸箱。
教学楼三层的问询室里,余至琛扔了笔,突然的一声,发出不小的脆响。
他翘起二郎腿,仰头捏太阳穴,话都懒得说。
郭书予很会对她师父察言观色,此刻她停下翻动笔录纸页的手,小心翼翼开口:师父,一会儿那两个学生来,要不我来问?
余至琛还是没说话,下手重了两三分。
过了会儿,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对她的提议做了几分变动:那个明襄你来问,南啟叫秦璟去问。
郭书予有些失落,不遗余力为自己争取:要么南啟也要我来问?
余至琛冷冷瞥她一眼:你那点小算盘,就别在我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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