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炮是真的很爽。周野在承认自己是个贱人之前,如此坦诚地面对生理需求。他昨天是怎么想到,他是为什么想不开,吃饱了撑的把未来两年的交配权给这丫头的……他一定是疯了。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丫头,我不要你第一次了行不行?”他哑着嗓子开口问,“我就把你当女儿养,大不了我出去找女人。”
慕悦小心翼翼地收起那些不成形状的精液,把它们收拢在手心里,忍着对浓烈气味要作呕的感觉,果断摇头,“不行。我又不是你的女儿,你和他们说两句谎话骗骗就算了,怎么能把自己也骗过去?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你和我妈睡觉的时候我都十二岁了,我现在是你的女人。”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ehua 5 c o
不,不是这样的。
他盯着天花板纠正道,“你不是我的女人,我还没操你。操你你懂么?我得把这东西塞进你下面你才能是我女人,我们现在清清白白的。”
“懂啊,我说了我知道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咱们现在不正在做这件事么?你想操就操我啊?”她出言不逊,实在不理解周野到底在纠结什么,“我衣服都脱了……而且你对我没什么不满意的,你硬了,也射了。”慕悦说不明白,干脆无理取闹,用脱下来的衣服擦干净手上的精液后,整个人往下倒,趴在他胸口上,固执道,“我就是你的!”
讲不通,和这种没张开的小孩子是讲不通的。她太相信自己已经知道的信息就是绝对正确的,慕娇和她灌输了太多以色侍人的观念。重点是,她根本没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是有像周野这种提完裤子就准备走人的男人。
呼——
只能他退让呗,怎么可能要她忽然明白妓院之外的世界。只能他低头呗。
“那你答应我三件事。答应了,我就再不说不要你这种话。”周野叹了一口气,不挣扎了,下移视线,把目光落到她光裸着的躯体上,继续道,“一,你要我把你当女人看。没问题,那我会对女人做的所有事情就都会对你做。我想亲我就会亲,我想摸我就会摸,最多最多,象征性地看你愿不愿意。二,我可以当你的男人,但是得等到你脑子里什么时候觉得我不会是你这辈子唯一的男人,你可以和别人搞,我才操你。三,既然平时在外人面前,我们是父女关系,那身为一个父亲应该做的我都会做,我干脆给你演好这个身份。但只要关上了门,哪怕我把你逼操烂了,你也不许对外面说一句好歹。”
谁叫这家伙油盐不进,只能用这种吓唬人的方式威胁她了。周野吐了一口气,给她下最后通牒,“你现在听懂了,觉得没问题,就把身上衣服脱了,我保证再不说扫兴的话,咱们今天就把这床滚结实了。”
事情到这里总该结束了吧,她总不能是个疯子,真就喜欢躲在家里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总得要点脸面吧。
“嗯,好。”慕悦根本不犹豫,直接点头,从他身上坐起来就开始摘自己身上的t恤,毫不含糊,不忸怩,不知道羞耻……不对,其实她脱的时候想起来昨天周野说的他更喜欢矜持的女学生这种话了,但她又想,现在给她的命令是脱了就睡。
那就脱吧,什么都不剩,坦诚,赤裸。男人女人的欲望在这一刻疯狂交锋,冲撞。
“你他妈是真疯。”周野受不了这种折磨的,推拒几次已经到了极限,这会儿从床上爬起来,想也不想就去墙上摸开关。
得把灯关了,不关灯她会说特别扫兴的话、做特别扫兴的事情。周野的脑子转地飞快,干脆从椅子上拿上他刚才准备好的干净内裤,揉作一团把她的嘴堵上,怕她万一又控制不住地乱叫。
等到眼睛彻底看不见光亮的时候,房间里变得格外安静。慕悦甚至听不见灯泡里被灼烧的钨丝发出来的滋滋作响的吵闹声,太安静了,相比较之下,男人的喘息过分扎耳。
周野脱衣服了。他正站在床边暴躁地去除身上的衣服。他可比慕悦懂的多了,知道男人女人就算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也能通过一万种方法达到身体上的愉悦。最主要的是,她根本就不是清纯那挂的,给她留面子就是自讨苦吃。他又不是真的犯贱,没事干找个小的来给他戒色。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大,往她这边来了。
少女含咬着布团,发现自己睁大了双眼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根据声音判断他的方向,“哼哼……”女孩儿的声音含糊不清,被布团压了好几个度。
这回没人能听见她的声音了。
周野的欲望蓬勃而起,跨上床的下一秒就把脑袋迈进了她的脖子里。是,她还没发育,胸部还是平坦的,可做爱凭借的不就是感觉和刺激么,只要她被吓到了,无意识地推搡,只要男人的嘴碰上的是女人细腻的肌肤,就足够了。周野完全可以通过这点迹象在大脑里推演出一部大戏。
男人的嘴在她身体上游走,从脖颈开始,顺着躯体一路往下,最后落到了她的肚脐。
其实慕悦已经做好了他还会像刚才一样给她口交的准备,已经分开的双腿为他的脑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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