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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 / 2)

慕悦没吃过外面的小摊小贩,这会儿半张着嘴巴痴痴地望着炒锅,哈喇子都要流下来。平日妈妈、阿姨她们只在想得起来的时候才给她炒一碗隔夜的剩饭,更多的时候就是碗泡水的白饭,所以她发育得极慢,都十几岁了,身高才一米三。

周野第一眼以为她上小学,觉得太小了摸两把都犯罪,准备拒绝来着。谁知道竟然十四,喂几年差不多,他到时宝刀未老。

这么想着便催促道,“老板娘,你炒快儿点,孩子他妈在家里等着急呢,都叫小孩儿出来找我了。”他的脸皮就跟脚后跟一样厚,完全没在意周围人的眼光,指着新认识的小孩儿喊女儿,装得真像一回事。

女孩儿听见他肯带自己走,有些感动,被香迷糊的同时还没忍住低头噙了一把泪,抿着嘴悄悄地、小心翼翼地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选择,“他们弄人不给休息的,像我这么大的姐姐,死了好几个。爸爸,我不想死。”

“而且爸爸看起来又高又壮,身体好,一会儿要是跟他们打起来了肯定也打得过。”这不是虚话,周野从东北来,身高得有一米八九,和南方这群小侏儒比起来,简直就是巨人,再加上常年搬砖,上肢肌肉发达,能把t恤撑得满满的,所以叫她格外安心。

“他们不敢这样明目张胆地上来,这里是大街市,闹起来他们得进局子。”周野太懂妓馆的死穴,既然一时疏忽把人放出来了,就别想着这么简单地把人要回去,“你低头,趴在我肩上,我拿衣服给你盖住,别叫他们认出来,然后我们跑一阵子,甩开了就能回家。”

话刚说完,周野就把搭在胳膊上被汗浸湿的上衣丢给了她,要她像盖头一样盖住脸。

普通女孩拿到这种味儿的衣服,或者说,就连收人钱的鸡拿到恩客的这种东西,都要挑三拣四地骂两句。慕悦抓着那衣角,又回头看了眼平日将阿姨她们打个半死还要操弄她们的打手,毫不犹豫地给自己搭上了。

这是她妈妈教她的,认准了哪个男人,就要不知脸面的缠上去,没有做两回拿不下的男人。周野也一样。

所以这会儿趴在他肩头上,熏出泪了也不敢动弹。

“你这丫头,别把自己闷死了。”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不怀好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嘱咐道,“要躲一段时间,饭等回家再吃,别给颠出来浪费了。”

肯定要逃,他租的地下室离鸡窝就两三百米远,除非这个工程做完了换片地儿,否则两三年都不挪窝。

正是城市最灯火通明的时间,周野一手提着蛋炒饭,一手抱着她,在略显空旷的街道上狂奔,眼看着对方追得紧了,便毫不犹豫地冲上了正靠边的公交,带着她把城市的几条线路坐穿。

“呼——”男人好容易给晚风吹干的臭汗又冒了出来,要他洗不干净的黄背心紧紧得贴在身上,这会儿胸肌、背肌、腹肌,一览无余,“他们怎么这么能追,呼——差点回不来。”

慕悦被他抱得也一身汗。兴许是男人的身体太热了。她抬手将头上的湿衣服摘下来,有模有样地给他擦汗,从背后一路蹭到胸口。

“放开,我自己来。”周野不喜欢她过分主动的行径,他要不谙世事的白花。

女孩闻言松了手,拧着身子前后观察了下,而后不动声色地用自己的小腿蹭了蹭他的大腿,再上勾着准备往腿间探去,谁知道被他捏住脚腕。

眼下已经过了公交车末班车的发车时间,他们离家还有两公里,路上已经没有人了,只偶尔路过躺在路边的流浪汉问他们讨要钱财。

“我妈说,麻烦了别人就要还,你现在不肯要是不打算要我了么?”慕悦连踢了几回铁板,心生不安,觉得他要把自己送回鸡窝了,所以闷着不肯看他,趴在宽阔的右肩上欣赏城市的夜景。

“你想怎么还?脱了裤子给我操两下,就你那小逼受得了么。”他不屑,清痰似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到时候抠两下都怪叫。”

女孩隐约懂又隐约不懂,知道他想插进腿间,但分不清操和抠的区别,难道用手也可以么……这不重要,“可你现在得回答我,你是不是确定要我了?”

周野还真不想犯罪,他一个找鸡都带套的,犯不着冒这个险,“要,但我现在不碰你。等你能接受男人了,让我当第一个还恩就行。”

这点很诱惑他,他从来没睡过干干净净的女人,没试过不戴套的感觉。又听说,第一次被睡的感觉忘不掉,无论是痛还是不痛。给她上个烙印,感觉挺刺激的,像是给她挂狗链了,拴在逼上,走到哪儿他都能顺回来。

慕悦听见自己的安排,没忍住夹紧了双腿,冲着夜色,认真地点了点头。

——

之所以要对外宣称他们是父女,完全是因为他住的地下室连门都没有。那是一整层紧挨在一起的小笼子,每家每户都住着四五个烘臭的单身老男人。

周野没在老家养老婆孩子,所以生活条件最好,一个人住在这一层的最里面,十五平的地方,有一张从垃圾站捡回来的双人大床。这是鸡婆愿意跟他回来睡的理由,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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