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斜斜洒下,将崔停棹睫毛浓密的投影拉得很长,隐隐绰绰,仿佛静谧竹林间。
而在竹林顶端,另有一轮灰蒙圆月升起。
哥哥?这又是她在床上的情趣吗?
崔停棹微微皱起眉,用他因眼盲而变浅灰色的瞳孔盯着鱼问机,眼底间或有金光闪烁,那是体内灵力正在自动修复的迹象。
他停下所有带给鱼问机快感的动作,郑重其事地问道:“你想让崔停棹进来吗?”
鱼问机呜咽着点头。
崔停棹舒了口气,重新俯下身搂住鱼问机,吻了吻她眉心,几乎是叹息地感慨:“真乖……”
停在穴口的手指猛地刺入,捅开紧紧搅成一团的甬道,熟门熟路地直抵敏感点,碾着那处硬肉抠挖起来。
几息之间,被崔停棹故意吊得太久的欲望喷泻而出,淅淅沥沥浇在泥泞一片的床榻上,也浇在崔停棹燃烧的灵魂上,让他能喘息片刻。
崔停棹堵着鱼问机的唇,色情的喘息全都被他尽数咽下。
看来对鱼问机果真不能全然顺从,不然她只会顺着杆子耀武扬威地爬到他头上。既然她拿自己当泄欲的对象,那他就该用欲望吊着她、勾着她,然后满足她到非自己不可的地步。
崔停棹抱着满足后熟睡的鱼问机,面无表情地忖着,开始逐步修改自己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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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哥: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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