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的汗都是甜的。
这会儿,女人正就被下身的举动惹得难受,都皱起了眉头想着再多抗一会儿。谁知道他会突然吻自己,吻的又是那样敏感的地方,细密的,温柔的,一下子把她推了上去。
“啊~”她没忍住,叫了一声,同时身子剧烈地抽动起来。人生头一回有这样强烈的快意,所以根本挣不脱,被困住了,疯狂地往外倾泻潮水。
大抵是没想过她回开口。岑开霁被这声吟叫俘获了,那些淫邪的念头一下子用尽了他的下半身,想要她多叫几回,要她尽情地唱给自己听。也就动了之前从没想过的事情。
他要占有她,肏她,就是现在,他的巨物已经红热似铁,自己也没办法再压制住身为男人原有的欲望了,想要,想狠狠地在她身体里冲撞。如此不受控制地肖像着,少年松了她的手,紧跟着急切地低头为自己宽衣。
一直束缚住她的力量忽然撤走,行云得了自由。她觉得事情已经结束了,在她看来,太子只是想看她动情丢脸的样子,所以觉得等会自己穿回衣服,就可以安然离开了。
结果一睁眼,恰巧看见他那硕大的阳物挺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正跟随他手掌的摆弄,一点点往自己的穴口上靠。
眼里的泪水忽然就滑了一颗出来,掉在胸口上,原本还剩下的一些理智,所剩无几。他是不是疯了,他们可是母子呀,身上还有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怎能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一刻,她根本不敢多想,衣服也顾不上拿,翻转身子就要往外逃。可两人的姿势相当尴尬,置于男人身体内侧的右腿不但抽不出来,还成为了他控制住自己的筹码。
岑开霁抓着她的脚踝就往里拉,一直把她拉到自己身下,而后不顾礼法,低头就去吻她。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吻,有些落在她的胸口,有些落在她的唇边,有些点在她的耳后,有些贴在她的眉间。
他想这刻想的太久了。
行云抿着嘴,死咬住唇,落了更多的泪珠,觉得自己好像被捕食网套住了,挣不脱,怎么挣扎都是白费力气。但她依旧不肯认下这样荒诞的情事,微抬起双腿便开始蹬踹他,也顾不上他是尊贵的、骄傲的太子殿下,也不在乎他是自己跪拜的对象,就这么无助地推他。
不会让她得逞的。太子见她如何都不肯顺从,干脆从一旁扯过两人此前解下来的腰带,把她的手脚都捆在床边的立杆上,令她没办法继续挣扎。铁了心地干她。
行云抵不过他,手脚都失了自由,无可奈何的,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终于说了沉默许久后的第一句话,
“殿下,我是圣上的女人。”
这是她这辈子也更改不了的身份,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躺进棺材里,她都得睡在另一个人男人的坟前。
岑开霁此刻已经被欲望控制了,双眼死盯着她娇柔的肉体,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这套说辞,开口强调,“他不喜欢你。”
父皇不喜欢她,一点也不珍惜她。他替母妃感到不平。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他居然带着这样的理由。行云愣了愣,禁不住喘了口气,知道自己是劝不回他的心了,又吸了吸鼻子,再次把脑袋扭向一边后,带着些许哭腔,重申道,“我是圣上的女人。”一字一句,清楚明白。
什么圣上的女人。给他干过就是他的女人。
少年人不闻不问,低首,伸手制住她的双腿,将其掰到最大,露出藏于其间,还沾有刚才分泌出的晶莹液柱的穴户。
也许是被她多番的强调惹得不快,他的神色忽然暗淡下来,生怕她像个没有感情的傀儡那样,一直在他面前重复这句他根本不爱听的话语。太子俯身,吻住了她的唇,把她紧咬的牙关撬开,不准她多说一句话,如此热烈的亲吻着。
“母妃,我喜欢你。”清晰又明确,诚恳又朴实,而后干脆利落地扶住自己的利刃往她身体里挤。
啊。她皱着眉在心里不住地叫。他的东西太大了,自己吃不下,穴道里处处都传来了吃紧的感觉。
少年则感觉到母亲基于自己的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来,厚重又柔软,同小时候给过他的拥抱一样温暖。太舒服了。他开口低低地叫了寄生,是短促而低沉的“啊”。
也不知道是他们这般缠斗的动静太大,还是一直等行云回屋要伺候她的小芫生了担心。这屋的门忽然被敲响,紧跟着那道熟悉的身影越过重重帷幔走进来,一抬头,望见床榻之上缠绵在一起的二人,看见太子殿下把娘娘压在身上,下身还不断地往前送,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小芫立刻反应过来他们在做什么,吓得往后退了半步,跌坐在地上,同时忍不住惊叫。
这声盖过了两人的淫语,闯入了行云的耳朵。
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就算是真的有了肌肤之亲,她和太子的事情也绝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女人忽然睁开眼,转过头凶狠地望着自己在这宫里最亲近的,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威胁道,“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