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痕劲腰一下又一下地挺,他那大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捅了进去,那么用力,像是在发泄。
不,他就是在发泄!
那大半个月没被东西侵入过的花穴,被捅得酸麻四起。
他那硬物每入一次,院安安就被他插得颤抖一次。
唔...
院安安咬紧唇,唯恐泄露出大声响。她与雷痕离外面的众人只隔着一道薄墙,谭铭的心腹也在外面,伤痕累累,她如何能发出那些羞人的声音?
说!老子对你还不够好吗?
雷痕每插入一次,就问院安安一次,
还敢不敢逃了!
院安安连连摇头,泪还没干的眼望着雷痕,漂亮的嘴唇都被她咬到出血了。
雷痕看着院安安咬紧唇,可怜的模样,他心里并没有半分怜悯,反而怒气更甚。
叫啊!你给老子叫出来!老子艹得你还不够爽吗?
院安安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大半个月没有性生活了,如今花穴内进了肉棒,花穴自然是反应激烈。
更何况有了她前面口交的口水润滑,男人的猛烈艹动倒没有让她觉得过分疼痛。
快感的堆积越来越强烈,可她真的不能叫,如果她在这里放浪尖叫,以后还有什么颜面面对那些冒死救她的谭铭旧部?
她只能含泪忍着,忍着眼前这个男人的怒气,忍着体内惊涛骇浪的快感。
雷痕那条大鸡巴插得越发快速,院安安也即将到达高潮,可就在她的甬道夹得雷痕的阳具越发紧的时候,雷痕却一把将自己的大鸡巴拔了出来。
他把赤身裸体的院安安推倒在地,让她像个动物一样趴着,木质地板磕得院安安的膝盖生疼,这么屈辱的姿势,可她此刻却只能忍着。
雷痕在背后蹲骑上去,他用力扯着院安安黑密的长发,院安安疼得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他扯了下来,男人的大鸡巴又重新塞了进来。
给我爬!
他另一只手用力地拍打着院安安的臀肉,命令着她向前爬,仿佛她是他的坐骑,她是他的小母马。
女人的眼泪一滴滴地砸落在地板,她慢慢地往前爬,什么所谓的尊严,所谓的颜面,都被身体上方的男人骑在了身下。
驾!驾!
给我爬快点!
身上的男人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发号施令。
尽管隔着一层珠帘,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是何等光景,可雷痕的声音,他们可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
大哥玩得可真刺激!
雷痕,你有种杀了我们,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
谭铭的一个心腹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马仔踹了一脚,倒在一旁吐了口血。
那个男人的话虽然说得不够大声,但是雷痕却听到了。
他按着院安安的腰肢让她停下,但是他的大鸡巴还在一下又一下地顶入女人的花穴,
谭铭艹你比较舒服,还是我艹你比较舒服?
这种问题以往他在床上问了无数次,她都没回答,然而今天,他非得让她回答!
女人的沉默如他所料,他用力一拔女人的发丝,疼得院安安牙都在颤抖,
说!不说的话我打死他们!
他揪着院安安的死穴,对她为所欲为。
外面的拳打脚踢声再次响起,院安安心如刀割,
你。是你。
男人一巴掌扇在她的屁股上,
说我艹你比较爽,大声点,让他们听听!
你艹我..比较..爽。
你艹我比较爽...
你艹我比较爽...
雷痕听着院安安说着的话,动作越发癫狂,他再一次深深地插入,进入女人花穴的最深处。
啊!
哦....
女人尖叫出声,男人一声闷吼,积累了大半个月的白灼终于尽数射入女人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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