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策划的栽赃陷害,但走私跳舞粉这么大一盆脏水总不会是临时制造出来泼在爸爸身上的,搞不好她回到的时间点沙克达正开始着手陷害爸爸。
井济恩给她发来消息,通知她七月十二日要代替爸爸出席一场慈善晚宴。印象中薇薇是出席过这么一场晚宴,这种规格的宴会对于她来说是家常便饭,不需要紧张。
薇薇提前挑好了宴会礼服,到时候化了个精致的妆,就和井济恩一块坐车去了。
这个时间点井济恩没惹自己,可她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司机和他都不说话,薇薇也就一声不吭。
她穿着紫罗兰色晚礼裙,修身款式,衩开到膝盖,布料看着滑溜溜的。
进入热闹的会场,薇薇注意到会场里出现了沙克达的名字,但她扫视一圈,没有看到他,也不知道他来没来。
从她记事起,爸爸常会以阿拉巴斯坦集团的名义捐款。在沙克达来之前他是s市最大的慈善家,沙克达来了后捐款最多的人就变成了他。
沙克达喜欢以个人捐款的形式压寇布拉一头,引得网上的舆论往对她爸爸不利的方向走,这便是薇薇和沙克达正式接触前对他的大致印象。
其实她并不讨厌他那种刻意次次压爸爸一头的行为,大家本来就是来做善事的,在这种时候攀比对需要捐赠的那方而言是好事。
自打见识他的真面目,薇薇对他的好感就直线下降,而今想来“衣冠禽兽”这个词可谓是为他量身打造的了。
她敢肯定沙克达打很久以前就在干坏事了,如果说井济恩能用“误入歧途”和“心术不正”来形容,那薇薇给沙克达的形容词便是“十恶不赦”和“罪行累累”。
这是个好机会,他们俩都不知道她重生了,她可以利用信息差,先一步打沙克达一个措手不及。把他送进去,再和井济恩好好交流,这样爸爸也不用受牢狱之灾。
薇薇随手从长桌上取了一个笛形香槟杯,漫不经心地在人群中寻找着他的身影。沙克达的代表色是纯黑,但这种场合穿黑色正装梳背头的名流太多,以至于她逛了半天才在一个角落发现正在和人交谈的他。
她从他边上晃过去,他瞥了她一眼,没有在意她,好像把她当成了陌生人。
薇薇心想他是因为她妈妈才对寇家下手这件事他不会真是诓她的吧?毕竟寇家的家产还是很丰厚的,光冲着这个来也稳赚不亏。
这时井济恩过来了:“薇薇,你在这干什么?我就低个头的工夫,你就不见了。”
三年前的他对她还是很有分寸的,不会一口一个“小薇”,亲密得过了头。
和某些明星不同,她从不把经纪人当保姆看待,不会什么事都让他们做。然而这一世薇薇对他便没那么客气,把没喝过的香槟杯给他拿着,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她想要传递给他这样一个信息:如果你不是我的经纪人,我们根本不会成为朋友。
他帮薇薇拿着香槟杯,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要,只好端着跟了她一路。
她到离沙克达远些且周围人少的地方,试探着问他和沙克达熟不熟悉。
井济恩茫然地摇头,一副不理解她为什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的样子。
薇薇不管他有没有和沙克达接触过,她今天就要和沙克达接触一下。刚好和沙克达谈话的人离开,在井济恩诧异的目光中,她径直走向了他。
通常情况下有种被称作是“直觉”的东西,又或者说是动物的本能,会对人进行遇见。有时候一个人遇见一个人,他身上隐约有种令人害怕的东西,会让别人意识到“这个人曾经杀过人”。他不必表现得很强硬,更不用去告诉别人什么,但就像动物一样,人们能感觉到这个人能做别人不能做的事情。
这种感觉在上辈子薇薇第一次遇见他时并没有起作用,这会再说就有种事后诸葛亮的意味了。但不得不说沙克达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尤其是他那道像警戒色一样的横疤,暗含着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的预警。
也许不止一个人在和他相处的时候察觉到这丝危险气息,可它实在是太细微了。而且后天的教育都会让人们不要以貌取人,所以真正把这份预警当回事的人少之又少。
谁能想到衣冠楚楚的他会是个危险人物呢?毕竟他精心掩饰了一番,把自己伪装得和正常人无异。
中年男人靠在长沙发背上,唇间的雪茄斜向嘴角下右侧,浓郁的烟气无形地环绕着他。在薇薇靠近的瞬间,他锐利的视线就如同枪口那样指向了她。
她一脸纯真的笑,站在桌边:“您好,沙先生。”
他的雪茄动了动:“你是?”
“家父姓寇,常和我讲起您对他生意上的帮助,盛赞您目光长远。我很感谢您,一直想见见您,和您交流交流。先前和您有一面之缘,但当时没有找到机会和您打招呼。今天有了机会,所以特地来问候一下。”
沙克达态度极其冷淡:“哦。”
如果魅力是金色粉尘那样具象化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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