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岑溪用两指夹住避孕套,把浓稠的精液都挤到前段储存液体的地方。
陈泽瑞量很大,沉甸甸一囊袋,岑溪看得胆战心惊。怪不得发了狠弄她,算一算,他们大概也有一周没做。
即使温热的液体没有从避孕套内漏出来,岑溪也不敢大意。
为保险起见,她趁着陈泽瑞还在清洗身体,顾不上看她,往套里灌清水。
水漫出来一些,里面的东西混入水中,洒落在掌心,看起来凌乱不堪,像是精液射在了她的手里。
她调小水量,凑近仔细检查,确定避孕套没有破洞,才利落地打上死结,然后丢弃。
手指上黏糊糊的,岑溪好奇地放在鼻子下轻轻吸气,剧烈运动过后,忽然闻到奇怪的气味,让她不自觉干呕。
她嫌弃得立刻伸手到水龙头底下,反复打泡沫,每根手指都搓洗好几遍才罢休。
“干嘛呢?”陈泽瑞已经洗好,正用毛巾擦身子,见她磨蹭半天还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做什么,满脸不理解地催促道:”进去洗洗。”
岑溪擦干净手背残余的清水,揉揉腰,猝不及防看见他身下昂首的肉茎,硬挺挺翘起来。
她心有余悸,条件反射一般,立刻觉得肚子疼,挪到一边,用手指捏起马桶上的西装外套,递给他,“把衣服穿上呀。”
陈泽瑞睨了她一眼,没理睬,径直走出去。
真是莫名其妙,她想。
他的作息非常规律。岑溪从浴室出来,小心翼翼地钻进边上空着的薄被。一开始还能听见他翻身时的布料摩擦声,不到十分钟,他的呼吸声就变得平稳起来。
他睡觉很安分,睡着以后,整个晚上都不会再挪动。
岑溪爬下床,蹑手蹑脚绕到另一边,从桌上摸到自己的手机。
躺回床上,打开聊天页面,看到两个小时前她匆匆挂断电话后,程敏敏发来的信息。
橙子:「陈泽瑞回来了是吗?」
橙子:「别忍,记得把你的巴掌甩在他脸上。」
橙子:「打人我可以帮忙。需要肩膀也可以给你靠。」
每一句话后面都配上三个流血尖刀的表情,看起来很有气势。
岑岑:「放心啦,没事。我暂时不会这么快跟他撕破脸的。」
程敏敏没有回信息,岑溪也就放下手机,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她想了想白天发生的事,只觉得荒诞。陈泽瑞说不喜欢她,是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还是最近才突然不喜欢的。
跌入梦境前,她迷糊中突然想通一些事。
戒断一个人是需要时间的,别说陈泽瑞陪了她这么久,哪怕是只小狗,两年的相处,那么多的回忆,她怎么可能舍得说不要就不要。
想通以后,她便原谅自己不果断分手的决定。
岑溪知道,分手需要一个逐渐适应的过程,她只是在等自己习惯。
第二天早晨七点,她被准时叫醒。
陈泽瑞已经把房间的窗帘打开,光线照在床上,她想继续睡也没办法。
换衣服的时候,她摸到脖子后面的伤口,骂骂咧咧地把丸子头拆开。
岑溪对着镜子龇牙咧嘴,托他的福,在35c的高温天气,她必须披头发上班。
“泽瑞,早上好。”进入陈泽瑞的视线范围,她换上标准笑容,在他对面坐下。
陈泽瑞回她一句早安,接下来,两人一直到吃完也没再说话。
一套陈泽瑞式的,标准的早餐流程和上演哑剧差不多。
和以往每一个普通的清晨一样,岑溪会安静吃完盘子里的早餐。
饭后两人各自收拾,准备要带的东西,出门前他们一般会亲一会儿。
但今天,岑溪以他嘴巴受伤为由,拒绝他的亲近。
他们工作的地方不在同一个方向,她一直是自己开车去上班。
午休的时候,孟女士给她打电话。岑溪那会儿刚吃完外卖,见时间还早,就到公司外面接了。
“溪溪呀,妈妈最近看了几个特别好的酒店,跟你爸爸一起选了三个,很适合办婚宴,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
孟女士笑呵呵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中气十足,尽管隔着手机,岑溪也依然不敢造次,如临大敌。
“什么婚宴?”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你这孩子,当然是你和泽瑞的。你们晚上要是有空,就一起选一选。泽瑞这孩子这么忙,哪有时间管这些,你也是,自己的事情都不知道上上心。”
“我们几个长辈先给筛选出来好的,泽瑞要是觉得有合适的就告诉我们,等你们俩确定了,妈妈就得赶紧把定金交上。你别不当一回事,按我说的做。你们年轻人哪里会知道,现在这种好的酒店都要提前很久排队的……”
“……”
叽里呱啦一长串话说下来,岑溪两眼发黑,孟女士一口一个“泽瑞”,比对她这个亲生女儿还要亲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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