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
来不及深究祁岁知要骂我骚,还是要继续通过其他的东西来贬低,所有矜持早在他插进去的一瞬间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整个人仿佛熔铸成了一柄容纳锋刃的剑鞘,狰狞肉棒破开层层媚肉的谄媚吮吸笔直到底,我的灵魂到身体呈现出合二为一的浑然满足。
哥哥,哥哥唔,你动一动
祁岁知久久不动,这样的填充便如隔靴搔痒。
小穴深处的某个地方越发渴望起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再粗暴摩擦。
我扭动着腰肢就想侧过头去催促他,一只灼热的手掌捏住我的后颈,祁岁知倾身附在我耳边:不许转头,如果你不想被我操到下不来床的话。
那你快动呀我好难受,好痒
惊怕于祁岁知嗓音中的迷离和病态,我不敢再由着性子乱动乱扭。小穴却与本心背道而驰,不管不顾夹裹吮吸,把停滞身后的他逼出一丝闷顿的低哼。
一手对着后颈由捏改掐,一手钳住凹陷的腰窝,祁岁知忽然毫无征兆的大力抽插起来,劲瘦有力的腹肌啪啪拍击在我的臀肉上,发出连串的清亮脆响。
是这样动吗?
祁岁知一面低喘着,还有闲心调笑。
然而我听不进去他具体说了什么,
或者说听进去了,也根本理解不了言语的含义。
手指抓着茶几木质边缘,被顶得高高扬起脖颈,湿透了的眼珠向上翻去。
我凭空生出一种错觉,一种肚子要顶破掉的错觉。
不不要那么快啊,要死掉了,呜呜哥哥
不会坏的,顾之昭做那么多次都没坏,我一次就坏了吗?祁岁知湿漉漉的气息拂在我侧脸,又含住涨红的耳垂一前一后扯咬。
这本是我除了小穴以外最要命的敏感地方,身体立马做出剧烈反应,洁白脚趾猛地绷紧,无力陷入深蓝色地毯一抽一抽的曲张。
祁岁知将我的泪汗通通抹在洁白的衬衣上,还专门挑乳尖的位置,原本严实的布料映出淫荡的沁粉。
他在外面把玩了一会儿,仍觉不够,把手掌探进去握得满满当当,强迫我低头察看,雪白乳肉顺着指缝涨出来不少,可怜而下流。
愿愿,你的胸好色,跟它的主人一样又软又色。
奶头挺起来了好想吸一下,可是现在脱不开身。
唇瓣张合着除了发出软媚呻吟,再说不出其他话来。
偶尔有喘息的间隔,我也不肯搭腔。
祁岁知见得不到满意的答复,在小穴痉挛即将高潮的要紧处停缓了抽插的动作,猫似的抚摸我汗湿的额发:说了伺候我,你趴着享受可不行。
悬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来的难受感觉逼得我濒临崩溃,祁岁知伸出中指抵住热烫的阴蒂来回揉按,快意持续累积,察觉到身子抽搐又冷酷的停下。
如此反复了几次,我小腹酸胀难耐,快被他弄得整个人崩坏溃败。
哥哥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不行了,让愿愿高潮吧
你爱我吗?
祁岁知温柔又恶劣的发问,身体压覆于我背后,粗长肉棒以一种刁钻的角度进入的更深了些,正好若即若离的顶在舒服无比的那一点。
竟然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
我咬紧牙关,努力回笼理智,默默不言,想同放肆的情欲抗争到底。
不回答吗看来我的妹妹变得有骨气了。
他轻笑了下,拢起我凌乱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拨向颈项的一边。
黑发如瀑倾泻,在雪白到极致的衬衫上呈现明与暗的冲击,有翘起的几缕绽放唇边,我在身体的前后晃动中,涣散着瞳孔将它舔入口腔。
祁岁知咬住覆盖肩胛骨的纤薄肌肤,齿尖微微用力,我还未感觉到疼痛,肉棒顶端已经向上用力蹭过小穴内壁褶皱,我立刻爽得魂飞天外,大声哭叫,什么都顾不得了:我爱你哈,哈啊我爱你哥哥
你要记住这句话,现在不能忘,以后不能忘这辈子都不能忘。
我忽略祁岁知语声含糊之外的病态阴冷,抛弃最后一丝廉耻之心,抬高臀瓣曲意迎合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快感宛若洪水滔天淹没我的头顶:好舒服啊好舒服,要坏掉了,要被哥哥操死了呜呜
我立时又高潮了一次,小穴兴奋的吐着水裹紧祁岁知的性器,他把我转过身来,就着结合的姿势抱到床边,喉结滚动缓了缓,不愿交代存余的精液。
边缘尖锐的虎牙相隔白衬衫的布料叼住乳尖研磨,他不放置我于床上,搭住两边腿肘挺动腰胯继续发力。
我的精力捱过这难耐的几个小时早已不支,瞳孔对不准焦点,泪眼涣散又迷离的上翻看他:不要了明天,明天还要
我知道,乖一点,愿愿做完这次就放过你
祁岁知的舌头裹着乳尖不放,含混小声的哄骗我。
我却全无和他计较的力气,被玩弄得腿心抽搐不停,眼泪口水糊了一脸,意识沉沉坠入痴缠梦境之中,再难自拔。
作者的话:我觉得,我肉写的越来越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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