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娃请假不找她这个正牌辅导员,居然跑个代课老师那递假条,这让她很没面子欸。
“她生病了,说在打针。”宋祤说着,把肉棒撤出一小截。
听到他的话,季南枝当即想到些黄色废料,内心一阵骚动,身随心动,她攀着他的肩,把嘴靠近男人另一边耳朵。
“宋老师,我下面痒死了,你还不快给我打个止痒针?”
手里的手机就快被他捏碎了,宋祤也懒得跟人周旋,随便扯了个理由就把电话挂了丢在旁边。
“看我不操烂它。”宋祤低哼一声,曜黑的眸子盯准她,胯下一沉,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整个插了进去,无视女人求饶的嘤咛声,劲腰发力猛干,两人的耻骨对撞,淫水咕啾咕啾,肉贴肉啪啪作响。
他腾出手把主卧灯打开,明亮的光线照亮房间,宋祤用手把身下的人两腿压得更开,发狠道,“看清楚草你的是什么。”
季南枝被掰着下巴往交合处看,只见赤褐色的阴精青筋勃发,随着男人大力抽插,她的粉嫩的穴肉被捣成鲜红色,那透明的花液夸张地跟小喷泉一样淌出,飞溅。
“慢……慢一点……要被操坏了,呜呜……”
“就是要操烂它,不然它怎么会饱呢?”
宋祤把人翻过去,抬起屁股就从后面又插了进去,后入式让肉棒进的更深了,每一下都能破开宫颈口捅进去,最里面的小嘴拼命吮吸着他龟头,他的棒身都快被绞断了。
“我错了,饶了我……嗯嗯、啊……”
入得太深,阴道在被完全撑开的撕裂临界点,痛并快乐着,季南枝被操得大脑开始缺氧发晕,记忆里困住她的那些噩梦也在这一刻完全忘记,她又爽又怕,害怕真的要被操死在床上。
“嗯啊~嗯……呜呜……”女人嘴里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呻吟声,眼睛雾蒙蒙,被干得失神。
“不是要止痒吗?老师不操狠点没效果。”宋祤的脏话越说越溜,他掐着她腰,提T冲刺,发了狠地闷头抽插,似乎不知疲休的永动机。
“要到……要到了……”季南枝喉咙喊到g哑,脚趾g紧,花径被越操越紧。
快感越发强烈,宋祤吻住那淫叫的小嘴,下身操得更加卖力,再数几十下c插后,两人再次一同大到高潮,小腹一阵滚烫,那是男人的精液又射进她的子宫里。
射精?
如梦初醒的季南枝大叫一声,凛声质问道,“混蛋!你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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