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大师的佛会一开就是两个时辰,虞水悦的心思被虞夫人看在眼里,她一面听着佛会,一面还不忘分心观察虞水悦。
虞水悦见没有机会出逃,只好闭眼补起了眠。
殿中由于来听的香客太多,各家都让伺候的下人守在殿外。
佛会甫一结束,虞水悦趁着虞夫人随大流往了空大师那挤的空档,逆着人流从偏门走了出去。
乌泱泱的人群,谁也没注意到几乎无人会走的偏门过去了一个小姑娘,更遑论注意到那门后还藏着一个蒙了面的男人。
偏门的门槛塑得比寻常正门要高,虞水悦提着裙摆抬脚跨过去。
绣鞋刚落地,守在门后的那人就在她低头露出的脆弱脖颈上重重的来了一下。
男人接住软倒下来的虞水悦,四处环顾了一下,确定无人注意这里后,扛起她就往后山跑去。
正好这大殿后面有一处围墙年久失修,本该完整的墙面缺了一块,露出的石块已经被风霜雨水冲刷得变了色。
翻过了这道红色的墙就是一片人树林,男人顺着隐约可见的被人踩出来的一道小路往下走。
他像是第一次绑人,虞水悦被他扛在肩上,他的肩头就顶在虞水悦的腹部,走了没多久就活活把人给戳醒了过来。
虞水悦醒过来,几乎是下意识的挣扎。
你!挣扎间男人蒙脸的黑布被她扯下,虞水悦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杜修齐?
再想捂住脸已经来不及了,杜修齐咬牙,干脆就地把她放下。
本想把她带去山下,再找间客栈把事悄无声息地办了,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你干什么?虞水悦又惊又气,小腹处传来阵阵疼痛,还得伸手阻拦他扯自己衣服的手。
薄纱制成的外衫轻易便碎在杜修齐手中,布帛碎裂的声音响起,刺激得虞水悦挣扎得更厉害。
泪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她哭着往后躲,捂着自己被扯得凌乱的衣服:你疯了!我可是指挥使的妹妹!
指挥使的妹妹又如何?被我肏了还不是只能嫁给我?杜修齐捏住她的脸,给你好脸你不要,非逼得我出此下策是吧。
虽然虞夫人此行是为了来合他与虞水悦的八字,可这几日他明显感觉到了虞水悦对他的疏离。
这门婚事必须成,容不得一丝差错,也等不了了。
即便给清静寺的和尚都大点了一番,杜修齐仍是不放心,本想着让和尚强留她在寺中宿上一晚,好方便他下手,谁知竟然走错了厢房。
杜修齐想到自己摸了个男人,心中就泛起阵阵恶心,手下的力道不由更大。
虞水悦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她被杜修齐迫得一步步后退,脚下一滑险些摔下去。
竟然已经退到了悬崖边上。
潮湿的雾气裹挟着山风萦绕在两人周边,有零碎的石子滚落下悬崖,很快便消失在云雾中。
可不能让她死在这里。杜修齐钳住她往后退了几步,威胁道:乖乖把衣服脱了,不然我就把你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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