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夹杂着温热的气息。
神坛上的祭司掌握着上帝的命轮与人间的生死,他们不能堕落情网,更不能破坏黑暗的禁忌,否则将永生沉眠在地狱,窥不见光明。
她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还有淡淡的木质香气。
“我也说过,我不管,没有人听见,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
无赖的小孩抓住了他的手不肯松开,声音细若蚊蝇。
看他并未回答,又加紧一步威胁道:“哥哥不让我去,那你再回来的时候就看不到我了。”
赤裸裸的…威胁。
叶臣活到叁十岁,坐稳了这把沾满鲜血的交椅,被无数人威胁过。
第一次被她挑衅,倒是…让人无法拒绝的存在。
粗壮的手臂托起少女的身子,宛如大海中漂泊的帆船,柔弱与力量的对决中,是让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叶臣将她抱上了书桌,桌上的冒着热气的茶晃来晃去,洒出了些许。
他的指腹轻抚过她的耳垂,仿佛在检验着女孩的弱点。
指尖落在她娇嫩的肩上,他勾起她掉落的裙领,恢复原样。
“在家要把衣服穿好,衿衿。”
他们之间不再是一高一低,叶衿坐在书桌前,能够清晰的看到他性感的锁骨上,听到他刚刚平稳的气息瞬间紊乱。
呼吸难辨彼此,直到她能闻到独属于叶臣的清冷的烟草味。
男人的喉结微动,身体有些异常的变化,却不露声色的只是背过身去。
“我会让纳伊思为你收拾行李,明天叫你起床。”
那几乎能够笼罩她整个人的手臂离开了桌沿,他将金丝边眼镜拿下,露出了本就不太纯良的面目。
“耶!我爱你!哥哥!”
叶衿从桌上跳下,欢快的跑出门。
黑暗中的男人低着头,扣的严丝合缝的衬衫被他粗暴的扯开,蜿蜒的古罗马数字描绘着他此刻凌乱又一发不可收拾的心境。
脚下就是地狱,再向前一步,就要放弃光明。
黑色领带此刻掉在地上,他光着身子,打开淋浴间的开关,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肌肉和背脊,汇入在地面,那狰狞的纹身在失乐园中欢乐的吸食着罂粟,可那欲望却无药可救。
那处的东西还是没有缘由地顶了起来,太久…太久…没有人能让他如此失控。
她身上有掺杂着茉莉的奶香,看着她白兔一样狡黠的眼神渐渐沉沦,变成怯懦又索求的俘虏,太…让人忍不住兴奋。
小女孩的下面一定是粉色的,像开不败的花骨朵。
冰凉的铂银戒指划过她娇弱的脖颈…少女清晰又湿润的叫着哥哥,听着她的喘息和求饶,堕落在恶魔的掠夺之下。
千年以来冗长的伦理道德热衷于把谎言说成真理,看来神圣的祭司也躲不过它们像盐一样无孔不入,洒满他新鲜的、还在流血的伤口,即将蔓延到心脏。
男人身下的东西被释放出来,他扶着沾满蒸汽的墙壁,另一只手在粗大的命根上疯狂掠夺,越来越快,猩红的眸底里是在花园里编着紫罗兰的姑娘,是他单膝跪地手中纯白的脚腕,是他内心深处可耻的欲望。
他生在地狱,长在地狱,从未觉得自己是个烂人,如此一来,他才明白。
路过一朵开得艳丽的玫瑰,他的第一个想法原来是掐断它,带回家里,栽进自己的土壤,耐心栽培。
事情要在变得更糟糕之前,立即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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