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那副德行,某个?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侯府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人肯定不会例外。
忽而不愿靠近,莫非是在玩欲擒故纵不成?
这个?念头有几分可信,林知雀脑子全部用完了,实?在没力气思考,就当他是这样了。
她愤愤不平地攥紧拳头,强忍着体?内火炉般的灼热,后槽牙险些咬碎,死活不肯主动靠近,等着他放下身?段。
这人当真是可恶,凭什么占了便宜还戏弄她,像是她如饥似渴地倒贴,非要他不可一样。
若不是眼下太难受,他想要亲近,她是宁死也不会同意的,真是不识趣的臭男人!
林知雀憋着一口气,与他比拼耐力,等着他先忍不住,率先低头靠近她。
可是,她几乎忍到了极限,这人还是伫立不动,丝毫没有回到她身?边的意思。
好似他已经打定主意,洗心革面做个?君子,真的不再接近她了。
林知雀不愿低头,更?不愿承认她向来坚守自尊与清白,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她想熬过今夜,奈何离开他之后,烈火愈演愈烈,火上如同浇了一大桶油,比方才还要难受百倍千倍。
大抵是尝过冰块的凉快滋味,便再也忍不了独自灼烧的痛苦。
林知雀沉闷地叹息一声,压下心底的羞耻与烦躁,满心满眼只想让身?躯好过些,踉跄着爬起?身?,凭着感觉四处摸索,扑进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清幽竹香阵阵袭来,熟悉之中抚慰人心,她莫名放下戒备,猫儿?般乖顺粘人地蹭着他的胸膛,清甜嗓音染上柔媚,呜咽道:
“求你,帮帮我”
裴言渊没想到她会贴上来,薄弱的意识瞬间冲散大半,下意识想在最后一刻推开她,忽而喉间一热。
怀中娇人儿?踮起?脚尖,贪恋为数不多的凉爽,樱唇顺着衣领往上游移,缓缓划过颈间,在喉间的小石块上停留。
“嗷呜”一口,虎牙死死抵住小石块,温暖溪流从石块上流淌而过,柔和的包裹环绕,蹭走凉爽的同时,小兽般调皮地啃了一口。
微痛与温软混乱交错,潮水骤然淹没小石块,卷席他的防线。
裴言渊身?形一僵,忍无可忍地阖上双眸,星星之火终究燎原,烧毁不堪一击的道德。
他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只想狠狠将她揉入身?体?,融入骨血。
然而,她似乎并不知在做什么,唇角笑意明媚娇俏,眉眼间尽是玩闹,扯着他的衣袖撒娇,索取为数不多的清凉。
见他迟迟没有点?头,她以为不同意,嘟起?柔润樱唇,轻盈一跃趴在他的肩头,对准脸侧啄了一下。
极其轻微“啵”的一声,甜香在鼻翼间弥散,萦绕许久,挥之不去。
她在他脸颊印下一吻,歪着脑袋笑得灵动纯粹,眸中尽是迷醉与朦胧,好似再自然不过。
裴言渊喉结滚动,幽若深潭的眼底闪过火光,贪念盈满俊逸眉眼,一发?不可收拾。
他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如同缕缕细丝,引诱着她步步深陷,勾唇道:
“莺莺想让我怎么帮你?”
林知雀一本?正经地沉思,早已消耗完了的脑筋艰难运作,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只觉得浑身?难受,热得想要跳进冰窖,贴在他身?上才能好受些。
哪怕他已然捂热,不如之前凉快,顺着身?躯蹭一蹭也能缓解。
至于其他更?深入的东西,她不是很了解,也不知该怎么做。
林知雀吃力地回忆今夜的一切,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也说不出具体?的办法,痛苦地甩甩脑袋,喉咙发?出委屈的哽咽。
一时间,她语无伦次,手掌用作扇子扇风,另一只手解开领口盘扣,严实?的衣领散开一道口子,磕磕巴巴地比划道:
“太、太热了”
闻言,裴言渊不禁弯了眉眼,轻轻“哦”了一声,俯视着怀中湿漉漉的少女,故意没有出声。
他抬起?头,视线穿过小窗,望着深沉的夜色,还有香气醉人的厢房,幽幽道:
“莺莺不急。”
说着,他揽过她盈盈一握的柳腰,哄孩子般轻轻拍打,循循善诱道:
“此处不妥,我们换个?好地方。”
怀中娇人儿?不耐烦地哼唧一声,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托住微微发?麻的腿根,流水般绵软地赖在他身?上。
裴言渊低头吻过她的杏眸,将她横抱而起?,毅然决然踏出了小屋。
54 、相对6(精修)
席间丝竹声渐渐停歇, 众人酒足饭饱,大多面露倦色,闲散地坐在原处说笑。
有的人勉强打起精神, 随性扯起话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谈;
而有的人喝得太多, 昏沉地打?着哈欠,醉醺醺趴在桌子上睡去,侍从摇都摇不醒。
倒不是这场宴席如此费神,而是今日精彩绝伦,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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