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气中捞了捞,发出疑惑时该有的长长鼻音: 去哪里了嗯?她又把书包横到身前,埋起头表现循序渐进的焦急。奇怪我明明有带啊装模作样地寻找,笔袋、书本、杂物一样样拿出,边偷偷看回周砥,怎么找不到了我是不是今天忘记带了。
周砥冲她伸手,我来找找。
她求之不得,立马卸下书包给他。
周砥摸了一阵,也无果。
育成澄暗自得意,肯定是什么都找不到,她刚悄悄把钥匙捏在手心,趁他不注意滑进外套口袋。
备用钥匙呢?周砥问。
有的时候成女士害怕育成澄忘记带钥匙,还会在门口花花草草的盆里或者电表箱里的隐蔽位置留一把,以防万一。
育成澄当然不会告诉周砥,早上她出门忘了带钥匙,现在腰边藏得那把就是从电表箱上摸进书包的。
她积极地一个健步冲到电表箱,大力打开,踮脚伸手,邀请周砥:好像没有。
周砥抬手一摸,空的。
育成澄又依次搬开干枯花草的栖息地,花盆下只有一圈圈干涸的水迹。
她做出苦恼又焦躁的表情,看回周砥,为了更显得自己委屈可怜,特意把脸皱了又皱,这下怎么办,没有钥匙回不了家了成女士和老育不在家的这些天,我总不能住大街上吧。
周砥沉思一会儿,盯着育成澄眼里马上要溢出的喜悦说:叫个人来开锁吧。钥匙丢了是大事,太不安全了,最好把锁孔也换一下。
育成澄在心底朝已经举着奥斯卡小金人的自己缓缓竖起了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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