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内垂死挣扎。
霍骠随便她扑腾,只是牢牢扣住她腰眼不让性器脱离穴口,铁钳般的五指掐入白嫩腰肉,留下鲜红的指印。
他胯骨凶耸,抽插的力度不减反增,龟头反复碾开黏连合拢的软肉,在女孩儿湿嫩紧窄的幼穴横冲直撞,狠捣猛戳。两颗夯沉阴囊被他凶悍狂放的挺动甩得飞起,重重地拍向沉拂砚臀沟。
肉体拍击声和‘咕唧咕唧’的水液挤压声响彻整个房间。
空气中弥漫着男女性液腥膻浑浊的气味,炙灼,秽乱,淫糜不堪。
这种味道与沉拂砚身上稚嫩甜腻的体香糅杂在一起,对霍骠有着致命的催情作用。
“操死你,砚砚,哥哥操死你,好不好?”他眸色如墨,黑紫怒胀的性器在她粉嫩的腿心疯狂进出。
沉拂砚像巨浪里的一叶轻舟,被撞得东歪西倒,头晕眼花。唯有腰肢始终被他有力的大手控辖,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一个可怕的鼓包,在薄嫩的肚皮下起伏攒动。
男人强壮霸道,掠夺成性,简直等于将年幼娇弱的女孩儿贯穿在他狰狞的生殖器上恣意虐玩。连阔大厚重的实木大床都在他大开大合的动作下剧烈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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