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麻感充斥四体百骸每一根神经。
她难受得两眼发黑,恨不能晕死过去,手脚也像被抽了筋,绵软无力。
霍骠不再让她趴跪,直接将人按在身前操。
胯腹紧压她腰臀,微弓着背,肩背大块刀刻般的肌肉随之虬勃贲张。他像头凶猛异常的,不知疲倦的野兽,粗长阴茎吊着两颗沉颠颠的阴囊,沾满了她的淫液,反反复复不断撞向她股沟,捣入少女幽径最深处。半透的水液被挤压成绵稠白沫,黏聚在二人相连的下体。沉拂砚过于白嫩的臀肉腿肉被拍得发红,肿艳,不断甩出大片淫糜肉浪。
她整个人都被他撞得东歪西倒,屁股抛起又落下,如同一颗饱满的果冻,颤巍巍地乱弹乱跳。连巨大厚重,面积堪比普通人卧室的大床都被霍骠凶悍的操撞带得‘砰砰砰’摇晃。
屋子里全是水湿淋漓的操穴声,高频的肉体碰撞声,男人浑浊粗粝的喘息,和女孩儿柔弱娇软的泣吟。
一室秽乱。
霍骠落眼瞥向沉拂砚腿心。
栀子花般纯洁稚嫩的幼穴被操得花唇外翻,蒂尖儿胀硬高翘,透质粉肉加深为骚浪的艳红色,沾满了黏腻的水丝和白浆。原本娇羞闭拢的穴缝已撑成狰狞的肉洞,正可怜巴巴地紊缩着吞吐他黑紫硕大的生殖器。
霍骠漆眸弥开猩红血丝,唇贴近她耳郭,“小宝贝儿,逼都被哥哥操肿了。”声线压抑带喘,因太过亢奋,胸腔震出性感醇厚的颤音,“砚砚,你说,你是不是哥哥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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