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但就是爽,非要形容,与她相比,操a级女人就和喝白水一样,了无生趣。而这样的女人,从今以后都在他的身下哭,这么一想,他更爽了。忍不住心想,要不是那小白脸此刻在别的房间,他真想把人抓来,让他跪在一旁亲眼看着,看着他的好搭档,他的心头挚爱是怎么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
他们不仅肆无忌惮地侵犯她,还要她在性事上给予配合,那杯催情的药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她一点儿也不舒服,这些人又短又软,根本戳不中她的敏感点,可她还是会在无礼节的际遇中丢了身子。也许是无名者揉了揉她的胸,也许是有人舔了舔她的脚,也许只是在她的皮肤上囫囵地触上几回,她都会夸张地攀上高潮。
他们享受女人高潮时触电般高频的夹缩,几乎是上一次刚过去,下一次就要来了,他们乐此不疲地挑逗她,让她在绝望的疼痛和灭顶的快感里交替。
神经不堪重负。就当她被操服了,再不拒绝他们。她哭着跪在地上爬过男人的胯下;她张着嘴任由他们往喉咙更深处顶弄,或者射在她嘴里,或者尿给她;她坐在男人的身上像水蛇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她被男人们轻松地抽插着,又吃下许多来自不同人的精液。她被操烂了。
就当她被操烂了。十几个小时,高度的性亢奋,到最后,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对着谁在哭,看着谁在笑。
她闭着眼睛,被人塞进了桌子下面,又被绑住了手脚。男人们陆续退去,侍者预备给她缝合伤口前,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操三四遍,她不愿意,便给了她几个巴掌。女人哪有说话的权力,躺着挨操就够了,于是他对着少女脱下了裤子。
昏迷之际,她看着侍者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抽离,又按照吩咐丢给她几片紧急避孕药,就丢在她能看见但是摸不到的地方。
她哭着伸手去摸,但百般无果。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依稀听见手机的响铃声,响了很久,直到她模糊地看见有人走进了这间房,在桌子的不远处停了下来。
。
她的男人找到她了。
时间过得太慢。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恶鬼绊住了腿脚,费尽力气都走不到终点。
凌晨两点,沉时才将这群棘手的女人应付完,懒得和她们多说一句话,草草地收拾了自己后,便拿着随身的物品快步出了包厢。
十几个小时手机才重获信号,比他原本设想的晚了很多。与其再拖延时间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不如先和她取得联系,至少得让她安心一些。
如此想定,沉时就这么站在包厢门口,低头看着屏幕上空空如也的信息栏,耐心地给她打电话。
也许她睡着了,男人接连打了三四个,她都没接,话筒里只传来“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的提示音。也许她生气了故意不接,?再多打几个试试,就算把她吵醒了被她骂几句也没什么关系。
“嘟嘟嘟——”他把手机放在耳边,低头去闻自己的衣服上是否有沾染香水味。这次他很小心,衣服根本没带进去,但他总觉得面料上留下了痕迹。他苦笑,心想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彻底掩盖掉,他当然也清醒地知道自己这么做和出轨没什么区别。
没办法,不得不做,给他的路没有第二条。所以如果东窗事发,他也不打算求取原谅。
重新做好心理建设,他握着手机往外走,走得不快,怕一时心急错过那端的动静,所以连呼吸也是静悄悄的。?就这么沿着空无一人的长廊,他自顾自地往外走,直到路过第一个房门大开的包间。
“叮铃铃——”空气中忽然钻出一阵熟悉的响铃,太熟悉了,每次这个声音响起来,少女都会困得推他一把,要他下床帮自己拿一下手机,或者帮她接个电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画面,他不由得一愣,立刻停住了脚步,将放在耳朵上的手机拿开,看了一眼屏幕。
电话没通,响铃也没停。
也许是巧合,大概是房间里有别人在接打电话,于是他突然挂断,等了半分钟,又重新拨打。这次的声音更清晰了,和他拨打电话的节奏是一致的。怎么可能,女孩现在会在任何地方,都不可能在这里。他站定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门口,也不往里看,耐心地继续挂断重拨。
肯定是巧合,说不定下一个电话她就接了。
十几个电话将他原本笃定的想法击溃,他开始觉得大事不妙,抿着唇拨下最后一个电话,而后转过身去寻声音的来源。
响铃声其实很小,话筒像被什么东西压住,很艰难地才把求救信号传到房间门口,若是他走快一些,便再也听不到了。他往里走了两步,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精液的腥臭味,还有很多难以形容的气味,令人作呕。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神情开始逐步的僵硬。
声音是从放在墙根处一个小手提包下面传来的,他认得那个手提包,今天上午出门时,阮阮还问过他与衣服相不相配。男人蹲下身将它拎起来,露出女孩藏起来的手机,它的屏幕正在跳跃,来电显示的是自己的名字,消息提示栏上有未接电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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