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声还不够,又伸手打了他的背部,最后呜咽了两句口,没法子了,便张嘴咬在了他的肩上。没用什么力气,就是想借此发泄一下身体里不能消减的快感。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完全变了个人,一点也不肯放过自己。以前他还知道循序渐进,让她稍微适应下,现下却是真的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强硬地将她拽进淫乱的性爱游戏里,争分夺秒,势要在最短时间里从她身上得到最多的安慰。
温阮的感觉并没有错,他清醒后不久,眼神便又回到几分钟前充斥着欲火的模样,热烈到两束视线仿佛要在她娇媚的身体上烧出个洞来。和喜欢的人做爱,真的很不一样,他想给她带来毕生难忘的体验,叫她一辈子也忘不掉。
所以他肯定不会满足于当下的感觉,心里只想着怎么才能干的更深一些,或许换个姿势,或许调整下角度。沉时的眼神顺着她的身体缓慢下落,最后瞥见了她折放在两侧的双腿。她是跪坐在自己身上的,所以身子到了一定高度便压到了底。他想明白自己插不深的原因后,脑海里突然冒出些新奇的想法,接着得意地笑笑,再次拍了拍她的屁股,开口道,“宝贝,我们换个姿势。”
女孩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见他说话,就像是听见“无罪释放”那样,连忙松口,而后轻轻点头,稍稍撑起身体,等他下一步的指示。但他突然不说了,也不给她任何暗示,估计是良心发现,温柔地抱住她,在她完全没意识到的时候,将她的双腿从跪姿改为完全的坐姿,然后稍作歇息,伸手替她擦干净眼泪,同时吻了吻她的唇。这应该是用作道歉之用,或者说提前安慰。
就在她觉得双腿酸麻僵硬,将它们在男人身后的草地上伸展开时,他突然有了下一步的动作:再次将她的身体用力地往下摁。这回她可没有任何可以用来阻挡这种攻势的办法了,除了完全无用的推他胸口外,别的什么也没法做。众人只能看见她在这次下落后,大叫了一声,紧接着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想来是到了,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想推阻他的两只手被他牢牢地攥在胸前,而后死咬下唇,预备将这阵灭顶的快感忍过去。这怎么忍得了,太刺激了,她放在草地上的双足都有了动作,先是轻微的前后摩擦,最后死死蹬在地上,十只脚趾紧抠地面。
“骗子。”女孩捱过身体里最癫狂的痉挛后,带着哭腔骂道。
但这话在他听来十分受用,毕竟从侧面印证了此举做的还算不错。而且,沉时从不听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只看她身体的反应,这回她夹得比之前都要用力不少,频率也快,喷的很多,想来自己还能找找极限。这么想定,男人便开始上托她的臀部。虽然幅度不算大,但能保证次次都很深。
哪怕这么轻微的动作她都受不了,爽得她根本合不拢嘴,连神情都被操的失去了生气,只能随着他的顶弄胡乱地叫着,姣好的胴体则有规律地上下起伏,像漂浮于水面,像骑乘于骏马。
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知道自己此生都忘不掉这种能摧毁全部意识的快感了。仰头去望湛蓝的天空时,女孩忍不住心想,这是同他发生的,能叫人这样快活,实在开心,而后不多时,情绪转而急下,在心里骂道,该死的教条赶紧毁灭吧,再多憋他几回,真的会被干死。
“啊……”男人被她夹得酣畅淋漓,也禁不住叫出声,同时发狂一般疯了往上顶,又快又急,与刚才的和风细雨相比简直是狂风骤雨,声势浩大,要把她这朵娇花彻底打烂。
“不要!”少女的意识已经全无,大脑一片空白,身子狂抖的同时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又想不出一句正确的话,只能随便从嘴边捡了句,“我要尿了。”之所以说的不是“喷了”,可能是觉得这种脏话听起来会比之前那种含蓄、文绉绉的表达更适合现下的氛围。况且此刻的感受和失禁别无二致。
清澈的液柱从她的尿道里激射出来,打在他的小腹上,都能听见滋响。还不是简单的十几秒这么短暂,维持了差不多有两三分钟,直到成功迫出他的第二发,才终于偃旗息鼓,鸣金收兵。
这次结束后,他们依旧不急于分开,还是同之前那样相拥着大口喘息。沉时拍了拍她的背部,她则埋在他胸口寻回自己的意识。找回意识没有想象中轻松,她脑子昏沉了许久,什么都不大能听清,隐约只感觉到有人在安抚她,将她稳当地护在怀里。这就够了,回归正常不过是时间问题。
又是一阵竭力的喘息,她终于从荒唐中醒来,抬起头去望他,神色清明,混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欢喜。这种场景当然少不了还要再说几句话,也许是想让大家能稍微冷静下的,又或者是预备叫二人继续疯狂的。
“哥哥。”她想起来自己不能唤他的真实名姓,于是改口。
“嗯?”他应了一声,感觉到她已经缓了过来,于是抬了抬双腿,将她的身子撑起来,方便她后面活动,接着又摸了摸她纤细的腰肢,正色直言,“再让你休息几分钟。”
逃肯定是逃不掉了。要说刚才还存了几分旁的心思,现在是彻底不想了。她收拾收拾脑子里想要同他说的话,又偏过头看了眼场景外的钟,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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