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半分钟,他们便赤裸且坦诚地拥抱在一起。女孩的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头颅,将自己的胸口送过去。沉时顺势解开这处最后的束缚,张口咬了上去,像初生的孩子那样迫切地吸吮着。
那圆浑且柔软的,有弹性似白玉豆腐的,彰显她年轻活力的,像罂粟果一样令他上瘾的东西,此刻就塞在他的嘴里。他闭着眼睛,用舌尖来回挑弄女孩最顶端的果子,引的她身子一颤。
“啊……”她轻叫了一声,动情闭上了眼睛,仰头向上,直面上苍。
或许是她太过沉浸,双手时而放松时而拽紧,吟叫也是时有时无的搔了人心痒。男人便诚实地询问,“回房间么?”
说话的空档,他的一只手还顺着少女的背、股沟往下摸,一直摸到他刚才不敢看的地方,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温阮夹了夹他粗糙的手指,抬起腿把下身的衣物也摘了下来,随即丢掉一边,回,“你屋。床大一点。”
“后面还回你那边么?”他再问,心里想着这么胡闹一场她肯定要撑不住了,所以问了之前不敢问的事情。问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睡觉,真的同床共枕的那种。
“不回了。”
这回答自然叫他喜出望外,没有什么会比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更让人动容。男人将她稳当地护在怀里,而后带着她一同往卧室去。
如果说脱去衣服是一重解禁,那关上房门一定会是另一重。沉时并不着急把她放在床上,反而是先带着她往窗台去。等到最后一缕光线也被木窗遮挡住时,就再没事物能阻挡他们寻欢了。
“告诉你一个还算不错的消息。”女孩被他的几番搅动绕的神魂颠倒,原本因为心里置气想瞒他几天的话,突然就懒得藏了,张口便要同他说。
“什么能比现在做的事情更重要?”他性致上来的时候很少分心,虽然没打算和她真的做的不可开交,但的的确确是想了。
“下一次的时间定好了,周二,剧本是我特意选的,四小时。”她躺在床垫上抬眼瞧他,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分扭动的同时,忍不住笑出了声,眼里的得意几乎要从玻璃体里溢出来。解读出来大抵是:你总要夸我几句。
为了这接连四小时的直播,女孩一直在坚持锻炼,甚至把每日原本用来绘画的时间都短暂地挪用了一番。致使在即将开拍的一周,终于达到了训练组制定的体能要求。总算不会因身体素质被迫砍时长了。
温阮的这份私心,从开始选剧本的时候就有了,无论经纪人递给她的是什么,都优先挑拣床戏。她当然不会追逐绝对意义上的剧本好坏,她无心往那个方向去。她只想试一回,性事上的完全放开,到底是什么感觉。
四小时。他没有上回那么木讷了,所以清楚地记得,自己和她说过让她量力而行的最低要求。眼下得到的这个时限,比他当时随意暗示的还要多。温阮这么选,想说想做的事情不言而喻,她想给自己一个肆意放纵的机会。他垂眸看着她,抓住她的手逐渐握紧,直到他们十指紧扣,难分难舍。
“你要我怎么说。”沉时的话语里出现了明显的情绪起伏,它们同男人发情时低沉的嘶哑声一同钻进她的耳朵里。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算合适,所以他干脆不说,朝着她重重地压了下去。
他的吻不似少女那样随心所欲,像雕刻艺术品那样细致,总是迫切、目的性十足,三两下便能将她的七魂六魄都牵引出来。索吻的同时,男人抱过她的左大腿,将之按压在高处,露出她才开始显现潮意的阴阜。
没休息好自然影响状态,她今天并不湿润。男人也知道,刚才探进去,内里干涩枯窘,所以随意动了三两下后便直接退了出来。不弄进去肯定也有别的办法,他将手掌轻柔地置于女孩小腹上,接着分出拇指,在她稚嫩又敏感的阴核上抚摸。力道太轻,甚至不及蜻蜓点水。
彼时她还有心情调笑他的急切,等男人循着阴唇的边缘来回刮弄,她便也再不能置身事外了。男人吻着她,不肯放,她只好轻轻地哼,同时身子会在指腹划过阴蒂的那一刹那止不住的颤动,盆骨便也跟着前后摇摆起来。这种摆动是没办法停止的,她越是这么动,就越想做。
等到某一刻,沉时向下摸的时候,摸到了从穴里挤出来的大片的露珠,就知道到自己可以加重力道了。他将那些抹在女孩的外阴,用作润滑之意,而后并拢四指,在她的私处快速地、大力地扫动,它们同女孩柔软的阴唇来回摩擦,与划动水面的声音一起,发出旖旎且暧昧的响动。
“啊哈……啊——啊啊。”她迷离地望着男人的眉眼,配合地将另一只腿打开,供给他足够的空间,紧接着两只手无力地从他身上掉落,身子瘫软在床垫上。她在情事上更喜欢当享受的一方,不爱使一点力气,今日尤其,连舌根也撤了力,一切任由男人动作。
他等女孩的身体做足了准备,便快速的拨弄起她粉嫩的唇瓣,以及藏匿在其中的红石榴籽。这种刺激的目的性太强了,她忍不住反躬起上半身,将头顶支撑在床垫上,双手抓住被子,叫道,“到了!啊——”潮水喷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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