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所谓的难分难舍,我更愿意用互相占有来形容他们的初吻。
少年少女对初吻应该是有幻想的,和青春时期最心仪的对象,躲在校园某处僻静的角落里,最好是大树的隐蔽处,幽森的,外人根本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小心翼翼的贴上对方的唇瓣,而后忍不住惊喜,甚至激动紧张到指间轻颤,这样不安分的拥有对方。
不会做太过分的举动,男生不会把手伸进女孩子的衣服里,去摸对方的背,女孩也不会主动地触摸对方的身体,至少,第一次不会。
这样单纯美好的,值得未来百般留恋。
哪里像他们的如今,亲吻着亲吻着,就缠在一起,进而倒在床上开始翻滚,像强占领地那般,要在对方身上留下更多的印记,更多的,粗鲁的印记。不在乎对方的感受,不轻柔,不温婉,有更多的血液填充进来,让它们更红,更肿,彰显出更多的情爱色欲。
许寂头发都被他摸乱了,有些慵懒,一些垂在白皙的肩头上,一些挂在他的指间,好像做了一夜那样淫乱。但实际上吻了不过五六分钟。自然,她也不会落于下风,不知何时,少女就翻身骑在了少年的胯间,抬眸便能与他平视。接着伸出舌头去引诱他,在他的口腔里搅动来去,火热又霸道。他的舌尖若是被她捕捉到了,可又要承受一番腥风血雨。
许枷被她吸疼了,就会立刻坏笑着往上顶。她受不了的,特别是身子都被他固定住了,只能垂直地坐在那东西上面。不用抽插就能得到煽动潮水的律动,暗地里的,像埋在地壳深层的脉冲,震动久了便要引发海啸。
那可是海啸,她纤弱的身子怎么阻挡的了。
小穴一下一下的开始收缩时,少女便知道自己又要交待了。也不知道是为了舒缓还是为了抑制,忽然将两条腿伸直,把双足送进枕头下方,像是要藏起来什么一样,不叫他轻易认出自己的动情。而后那高耸入云的第一波潮水来了,她轻哼一声,忽然松懈了嘴里的力道,放了他,而后很快被反应过来的许枷攻城略地,被他噙着,咬着,吸吮着。
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情在乎谁输谁赢。她一直睁着的眼睛忽然闭上了,也跟着肉穴里的频率颤,很轻微,不是他这么近的距离是根本观察不到的。所以在唇齿相依的这一刻,许枷看得清清楚楚,而后浅浅地轻笑了几声,伸手托住了她的腰,把它往前送,一直送到她的双乳小腹和自己的完全贴合上。
她读懂了这层暗示,将眼睛闭得更紧了,同时收紧了抱在他肩膀上的双臂,打算在飘摇的海浪上寻找浮萍。
也就是她突然夹紧了下身的这刻,冲刺开始了。两个人在柔软的大床上摇晃着,上下起伏。她根本不需要动,只少年将她轻微托起,而后任由下落。起初这律动是艰难而缓慢的,因为水中多阻力,她又吸得紧,颇费力气。可等那晨钟给城门敲开了一道缝隙时,事情就变得顺畅许多。她夹不住了,穴里的一切都不受控制,她苦吟,溢出星点泪水,再翘起了那两只放置于枕头下的赤足。
忽然,几十米高的海浪打过来了,把她就地掩埋,令她停止呼吸。
“啊……”许寂想不出别的词了,唯有呻吟。这一刻只能用缱绻的呻吟回答他。
许枷从没见过她这样剧烈的颤抖,坐在他怀里,毫无意识的前后扭动。但这样的反馈显然意味着,他干了好事,把她操爽了,操得忘乎所以。和上回的激荡稍显不同,因为上回她的大部分肉欲都是药物给的,她没有基本的身为人的意识,理智覆灭后爽快地沦为了性欲的奴隶。这回,这回她无比清醒,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知道自己在享受什么,知道自己坐在谁的身上,所以行事时总带有几分古怪又别扭的个人意识,比如,会在他扶正上涌时,受不住地挠一下他的脖颈,会在坐到最深处时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把他扣住。
好像不该这么疯癫,但又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没顶的快乐,此两者在短时间内交替进行,暗戳戳地展现着她对性爱的向往与羞赧。
她不知道少年在观察她。这一刻,她的脑子里只剩下,若是能留下这种快乐,就是死了也值得。怎么会有这样的狂热的冲动,好像双腿之间的那个小洞,正在往身体里倒灌爱欲,哪怕装满了也要一直填,直到把她的神经通路全部打通。对,快感来临的这一瞬间,全身都是畅快无阻的。
但那抽插仍未停止,许枷还不到最快活的时候,所以要拼命地在她身上索取安慰。得要她哆嗦的时间更长一些,最好一直夹着它,夹得最紧,再继续吟叫,没有脸皮的那种,说被操的不行了,要被他玩坏才好。
大概是许寂大脑里的那段空白走到了最后,那么绵长的快意到达重点时,令人窒息的夹缩来了。他一点都没错过,全部落在那根红热的肉棒上,与它坚硬的侧壁对抗。
这是无法割舍的舒爽,夹得他霎时间都忘了呼吸,“啊。好爽—”再添一声精练的喟叹。
所以你要问,初吻对他们来说是什么滋味的。他们大概会回答你,“就像抬起右手,把竖起的食指贴放在嘴唇上;像翻过手掌,用手背擦拭嘴唇上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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