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着,以后发烧了就肏你?”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舍得折腾我。”
“不舍得。”他抽了湿巾帮她清理,说消了汗一起泡个澡,然后坐起来。
梁佑瑾抓住他肩膀,别动。
左斯年就这么半卷着腹,躺下也不是,坐起来也不是。
梁佑瑾长腿一跨骑上他小腹,把他推倒,摸上人鱼线:“这是什么?”
腹肌下端,连着人鱼线的地方,一个不大不小的纹身,像是枝藤蔓延,仔细看,是花体字。
瑾。
在如此隐秘又暧昧的地方,他纹上了她的名字。
“你说要盖上你的印迹,我答应过你。”他说:“师弟推荐的设计师,这个字写的还不算丑吧。我跟纹身师说,必须成功不能失败,倒不是因为纹在我身上,主要是不能破坏我老婆的美好。”
她俯身,亲上那朵印迹:“你要是娶了别人当老婆,该多尴尬。”
“没想过。”左斯年也摸着那个字,说:“要是真的没办法娶到你,就当你一辈子的小叁炮友,随便什么都行。”
女人坐在男人鼠蹊处,感到穴口的东西越来越硬,看着那个纹身,突然有点感动。
然后身体力行的回报他,湿了。
撑在他胸肌上,她蹋腰蹭着他下腹,留下湿亮痕迹,不动声色就坐上龟头。
要吃下去时候,她问:“给不给肏?”
“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舍得折腾我。”他学她,故意逗她。
“舍得。”她压到底,穴肉套着阴茎,全部吃进。
梁佑瑾缩穴干他时候,发着狠坐在他小腹,夹着鸡巴摇摆:“我为什么不舍得。 你已经有了我的印迹,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奴。”
“好。”堂堂左大医生抱着老婆的屁股,在她降落时往上顶:“做你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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