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她拾起散落一地的信纸和画,平心而论,左大医生真是满身艺术细菌,若是有一天不做医生了,给俞琛打个下手应该没问题。她问:“你是不是还有存货?”
左斯年嘿嘿笑着:“半成品,先不给看。”想到电脑上那些草稿,他有点心虚。
画随心境,和梁佑瑾重逢后,他笔下的人越来越野。代入感过于强烈,以至于画着画着,他就要冲冷水澡降火。
“我问的不是这个。”她拿起信纸:“今年呢,今年的信呢?”
早在他说这七封信是生日礼物的时候,她就恍然大悟,白大衣口袋里那封染血的信是为何而来。
急诊抢救现场忙乱,他后来找不到写好的信,想说可能就跟内裤的命运差不离,染了血被当垃圾扔掉了。梁佑瑾把胸牌和钢笔甚至他查房记录的小本子都给他了,说白大衣看着吓人,给后勤当医疗废物处理了。
“还没等写,就受伤了。”
梁佑瑾把东西一一放进纸盒,收好,“你刚答应我的,以后什么都不许瞒着我。”
“那是自然,我”
她打断他,抱着盒子:“你的礼物我都收到了,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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