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持久,她刺激他:“你吃什么鹿鞭王八草了?”
“你就是春药,我再吃就喷鼻血了。”
他按着她的腰,从后面长驱直入,随着抽插的动作,饱满结实的臀肉荡起水波纹,穴内嫩肉如小嘴吸吮着龟头。
“啊……你快射,我累了。”她催着她。
“射哪?”
她不说话,面色绯红,承欢胯下。鸡蛋大小的龟头卡在宫口,竟然要破开里面的小嘴,她吓得抽搐着穴道,把肉棒握得死死的。他又问一遍,作势要往更深处肏。
她抿着嘴,呻吟,就是不回答。
不说是吧,龟头往前,触碰到光滑的小嘴,嘶哈,真空感强烈,他爽得灵魂都要出窍。
“别,太疼了。”她哭出来。
“射哪?”他放缓动作,问第叁遍。
“呜呜……射……射逼里,啊啊啊……”她说完,自己却先败下阵来,丢盔弃甲,绞紧阴茎,喷出一股粘腻。
高潮后的小穴蠕动着要把阴茎挤出去,反而裹得更紧,左斯年拍着她屁股让她放松,好不容易掌握主动权,拉着她的胳膊,放任快感一路火花带闪电从尾椎冲到头顶,爆炸的一刹那,马眼打开,白稠的精液糊了满穴。
“满足你。”
阴茎在穴里弹跳着吐了,他揉着她晃动的乳肉,延长高潮余韵:“下次让我进去试一试?”今天差点就破开了宫颈口。
“做梦吧!”没得商量,她一口否决:“以后都不许这么深了,疼。”
梁佑瑾没了力气,胸腹贴在沙发上,翘着屁股,放空,回神。
粉嫩的一字穴口,大口大口吐出白浊,强烈的视觉冲击,左斯年受不住。他就着穴口的泥泞,用精液描绘小穴的轮廓。从顶端肿胀的阴蒂,到被肏合不拢的小阴唇,再到薄薄的会阴和后面的菊穴。
精液涂满了女人下体,粘稠又淫靡,左斯年说:“以后我都帮你修整下面的毛发吧,长出来就剃掉好不好。”幼态的穴,夹着紫黑的鸡巴,吐出浓白的液体,太刺激了,他变态地喜欢着。
梁佑瑾闭着眼睛,反问:“那我要在你那纹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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