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鬼话,就和我就蹭蹭不进去一样让人难以信服。
她死了心不让他得逞,挣扎间,一侧玉兔跳出束缚,赤裸裸挺在空气中。左斯年按着她后背,低头衔住乳尖。在今晚年夜饭时候,他看着她浑圆的轮廓心猿意马,早就想这么做了。
梁佑瑾不敢动,他牙齿轻咬,她怕他弄伤自己。他掏出另一侧绵乳,一手难以掌握。
粗粝的指腹滑过白嫩乳肉,她咬着唇忍着呻吟。她知道左爸左妈就在隔壁房间。
她喘着粗气,他也没好过,狎玩两团乳肉,把她压在怀里,小腹挺着往前蹭她,问:“感受到了么?”
肉棒透过内裤打在她耻骨上,她能清晰感觉那轮廓,硕大的顶端,粗壮的茎身。她特别喜欢他勃起的硬度和角度,每次一见到那东西,不用前戏,就湿得一塌糊涂,只想被他顶着发狠地肏。
不使劲,就解不了痒。
但现在不行,她没忘两个人前不久才大吵一架,她堪堪解开心里的结,不想这么没原则。
哎,梁佑瑾在心底叹气,左斯年真是她命定的劫。
左斯年挑开底裤,摸了一把:“湿了,不要么?”
“不……不要。”她大腿夹着他的手,口嫌体正直。
神特么的不要!左斯年一把撕开她底裤,将她转身放到跪趴的姿势,伸进去两根手指。指节分明的长指在光滑粉嫩的穴口进出翻搅,他喉头滚动,贴上去,把她刚分泌的淫水舔干净。
越舔越湿,他来不及喝,淫水顺着嘴角留下。
梁佑瑾撅着屁股套弄他的手指,咬着枕头,一丁点声音不敢出。
左斯年:人均助攻,家人们,鞠大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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