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去她额头的薄汗。结合一刹那,两人满足地同步呻吟,小穴热情吞吐入侵物,极尽媚态,极力挽留,紧咬着欲根,差点让他无法抽动。他啃咬软嫩乳肉,吻着顶端的红樱,转移她的注意力,才终于找回一丝理智,重新在幽穴里驰骋肏动。
小穴泄了一次,她不满足,缠着他侧入,脚跟搭在他肩上,指尖摸着他的眉眼,敞开腿心挨肏。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左斯年觉得读过的诗词,在眼前活了。
侧入的体位,加深了贯穿,她哭喊着慢点,又拧着他手指喊重一些,最后在他身下泄得湿透。
被压制着干了两局,梁佑瑾闹着要在上面,背着身子含着肉棒一坐到底。濒临崩溃的肉棒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左斯年扶着柳腰上下移动,孟浪中时刻关切她的伤口。她却不自知,撑着他大腿,抖着臀肉,前后左右,忽快忽慢地吞吐,穴肉被撑得薄如蝴蝶翅膀,卷着边裹着阴茎,贴着青筋暴涨的柱身,磨蹭,滑动。
啊哥哥,快肏我,好舒服,最喜欢骑大肉棒了啊啊啊,要喷了,再快点再快点,啊啊啊啊到了她泄出一波淫水,冲刷着龟头,阴茎滑出穴道。大股大股清亮的液体喷射而出,打湿了身后男人光滑的下身。
女人跪趴在他身前,大口喘着气,丰臀细腰,洞口挂着粘液。视觉,听觉,触觉,三管齐下,男人扶着肉棒再次深入,追着骚心往里顶,狠肏了百十下,一败涂地,乖乖交出精华,输得心服口服。
梁佑瑾想,这太真实了,果真不是梦,差点死过一次,如今被精液射满了穴,才证明还在人间。
她回身埋在他胯间,去舔挂在龟头上的残精。左斯年忙制止他,告诉她不必如此。她充耳不闻,得寸进尺,将整根含入口中。
刚疲软的肉棒再次充血,这次异常持久。梁佑瑾帮他做了几次深喉,才激得他抖着身子把精液洒在了她脸里。她舔着嘴角流下的精液,意犹未尽。
妖精迷蒙着一双桃花眼,手指插在嘴里,状若天真看着他,眉梢,乳首,穴里,大腿上,却全是黏稠,整个人清纯又淫荡。她咽下口中的白浊,伸手又去抓他股间的肉虫。
够了。他顾及她身体,高热刚退,要克制。
这就不行了?
男人最听不得不行二字,左斯年知道她故意的,也不恼:所以说要两个鸡巴一起喂你,一个插嘴里一个插逼里。顿了顿:或者两个一起肏穴,吃饱饱的。
不要!她突然正色道,扑到他身上,扳着他的脸逼着他看自己:我不要别的鸡巴,你也不许肏别的逼!
葫芦:一开车就刹不住闸大家周末愉快!今天和明天都是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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