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手,像是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光亮,满心期待,与她额头相抵,就这么看着她:所以,你是答应我了?
我只是决定接受你的邀请,去Bromo看日出。
他抱住她,将她拖到驾驶位,放倒座椅,静静相拥。
小瑾,你想问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梁佑瑾突然语塞。她没有资格质,也没立场质问他。如果说她已经下了决心要接受什么,她想的是两人的未来,而不是过去。她靠着他的肩,小声说: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不太好。语气有些艰难,有些苦涩:在感情面前,我是个不及格的差生,你能回来教教我么?
怎么教?
就像当年我教你写数学题那样。左斯年找到她的耳垂,轻轻舔着。梁佑瑾语气有些酸:你做过那么多道题,怎么还学不会。
题目错了,不可能有正确答案。
梁佑瑾直起身子,跨在他腰间,裙摆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是他的滚烫。左斯年挺了挺胯,喑哑:它等不及了,想让你教它。
我也不会。
左斯年不再说话,骨节分明的大掌从纯白色羊绒衫下摆伸进去,温热的肌肤感受到微微的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抓着丰满的乳肉,肆意揉搓。
你硬了。他满意地低笑,捏着乳尖,去咬她的颈侧。
闭嘴!
不让说,那就用做的。上面眷恋着丰乳,下面也要宠幸。他指尖破开滑腻的贝肉,就着已经流出的淫水浅浅刺入。
别不要。她夹着腿,不让他进一步。左斯年怎么可能忍得住,无耻地挺腰送胯,把股间硬起来的一坨送到穴口:你摸摸它,小瑾,它想你了。
她不依,他便带着她的手滑进裤裆,浓密的毛发下,性器早已面目狰狞。虽然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什么没羞没臊的姿势都用了,但是她却不曾如此仔细感受他的分身。
她想缩回手,他不让。手里的肉棒青筋迸发,像是猛兽叫嚣着要出笼。
好大她被迫环握住阴茎,从根部到龟头,上上下下地搓揉。造物主太神奇了,这么丑陋的东西,却有个光滑宛若鸡蛋大的菇头,只要头部肏进去了,再小的洞,都能受得住这粗大的孽障。龟头后的冠状沟更是精妙,那龟棱剐蹭勾扯,哪痒往哪里肏,追着小穴的嫩肉咬,次次都顶得人求饶。偶尔梁佑瑾挨完肏,软着身子回神时候,会忍不住想,破处那天见到这粉嫩的肉棒还觉得少不了吃苦头,哪知道这后面的性福全拜它所赐。
湿了。左斯年又加入一指,存心想先把穴肉插软了:宝贝儿,你不想么?
前几天不是才做过。她娇嗔。
左斯年失笑:你太小看自己了。我早就说了,我恨不能天天把你绑在身边,只要这根鸡巴硬了,就埋进逼里射给你。
梁佑瑾坚持着:不不行,我只是来跟你说清楚,今晚我还有饭局要赶去。她了解他,这公狗腰只要开动,没一个小时不会放过她的,而且绝对不可能一次就停战。
爱人的手握着命根子,男人咬牙切齿,一再妥协:那用手帮我,乖。
她帮他打手枪的次数不多,动作有些生疏,撸了近百下,肉棒反而更加生龙活虎。左斯年不再克制,长指末根进入嫩穴,按着她的G点,死命地摩擦,抽动。她也痒,一边套弄阴茎,一边小幅度骑在他手指上。
这双漂亮的手,拿着钢笔签字,拿着腹腔镜吻合器操作,此时却讨好着女人的娇穴。她骑出了味道,咿咿呀呀呻吟,他配合地三指进出,抚平了叠叠嫩肉,就着穴肉悸动的节奏,伺候着她到了高潮。
登顶的一瞬间,她失神地握紧手中的东西,弄疼了他,却也带来别样刺激。他包着她的手,一起撸动阴茎,咬着她的唇,喉咙滚动,嘶吼着在她手中溃败。
梁佑瑾抬起手,掌心布满粘稠。肉棒还挺翘着,左斯年抠着穴问道:真的不要么?小穴好久没吃到鸡巴了。
奸了你的手指,也算值了。梁佑瑾得意地笑,抬臀,吐出长指,整理裙摆。
葫芦:连着两天开会,累爆炸。赶快炖肉解压回回血,下章上正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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