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最后那句话,她听到没有。左斯年清理战场之时,她又睡死过去。
酒精令人躁狂,先兴奋,后抑制。她真的就一觉睡过去了。
他射满了她的小腹,轻轻按压,一股股精水混着爱液流出。欢爱过后的麝香味道,浓郁又催情,他可耻的再次发情了。
左斯年轻声唤着,她没反应。他看着昂首挺胸的小兄弟苦笑:小瑾,对不住了。
浅进浅出,龟头在女人腿间穿梭,间或跻身入洞。
虽未真的插入,但这滑腻的大腿皮肤,带来另一种禁忌的快感。酥乳被撞击出一阵阵乳波,左斯年眼神一暗,揉着乳肉,加快动作,嘶吼着浅浅解决一次。
记上一笔,明天再讨债!
今天主刀是左斯年,助手是师弟。左斯年刚进手术室,就看到师弟挂着熊猫眼站在准备间刷手。
48小时连轴转,辛苦你了啊。左斯年拿起刷子站在师弟身边,打开水龙头。
师兄,那咱们可说好了,下周你帮我值班两天,不退不换啊。
嗯,行。
周末我想借你的车,去近郊玩。师弟犹豫半天,不好意思开口。
行。左斯年突然想到他一个单身大宅男什么时候突然有这闲情逸致了,随口问道:有女朋友了?
师弟红着脸,腼腆:前女友
梁佑瑾睡到中午才醒,脑子中有一千个小人在打鼓,嗡嗡的,她按着额头,去厨房打算随便搞点东西喂喂自己。这么多年,她最拿手的还是泡面。
放面,挤料包,倒开水。她四处寻找,有没有什么顺手的盖泡面神器。
餐桌上一本蓝色封面的书引起了她的好奇。是最新版孤独星球,印度尼西亚单行本。翻了翻,有折角页标记,也有用铅笔划线的字段,她突然想起毕业旅行那次爬山野营。
左斯月说在纪录片上看到印尼Bromo火山的日出简直美出天际,不像是地球可以拥有的美景,约着梁佑瑾找时间夜爬火山看日出。
那一晚,她光顾着和左斯年在帐篷里深入交流了,看日出什么的,也都抛到脑后了。后来去了E国,和左斯月聚少离多,随口一说的约定,也就不了了之。
临近春节,没什么手术,左斯年下班早,又去主任那里请了一周假期。春节前一周,外科一般都会封刀,他往常没有休假的习惯,可现在梁佑瑾回来了,就不同了。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在走廊上和师妹不期而遇。他随口问问最近她实验进展如何。师妹抱怨说主任压榨太甚,她很怕自己年纪轻轻就压力大到内分泌失调。
真不想在这干了,每天来上班都想着是,这干的都叫什么事啊!
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驴使,你来外科,不就要做好这样的觉悟么。
师妹顶回去:师兄,你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么,常年被PUA习惯了?
左斯年压低声音,善意提醒:你离开这个课题组,别说做实验,就连经费都没有。你用的每一份抗体,每一个标本,都是珍贵的资源。你觉得一个人能力有多强可以单打独斗做出成绩?
打开杯面盖子,香气扑鼻,梁佑瑾满意地陶醉着吸吸鼻子,食指大动,拿起筷子呲溜呲溜吃面。一只脚踩在餐椅上,斜着身子,挑起一筷头面,翻去一页书,津津有味看着印尼旅行指南。
左斯年推门而入,就看到女人光着脚,穿着他的衬衫,窝在椅子里,边吃边看,还傻傻的笑。听到开门声,梁佑瑾有些意外,把书扣在桌上,瞥了他一眼,不做声。
他故意咳嗽两声,想到昨晚她的醉态,觉得有必要说道说道。
她扭过头,不理他。
出息了!左斯年很少语气这么重,坐在她对面,席卷了一身寒气,解开袖扣:昨晚醉成什么样你知道么?你就差整个脑袋伸到马桶里去吐了。
又没吐你身上,你这是羡慕马桶喽?梁佑瑾白了他一眼。理亏,但不能输了气势。
还记得昨晚自己干了什么么?
干了什么?梁佑瑾心说,我干的是你啊,我没认错人啊!
你扒我裤子,自己坐上来,像个野猫。左斯年解开领口,露出锁骨上深紫色吻痕给她看。
你哭着说要鸡巴插进去
够了!梁佑瑾起身去捂他嘴巴,他偏要说完:你还说喜欢我。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梁佑瑾双手拍在左斯年脸颊上,将俊美的脸挤成小鸡嘴,制止他。
我没有我没有!
左斯年绷不住,笑了。她面皮薄,知道错了,也拉不下脸承认。他不是成心戏弄她,只是想让她明白,姑娘家喝到那种程度,极其危险。比如,那个不男不女的男人,觊觎她的眼神,并不单纯。
左斯年,我没有说过喜欢你!她气愤地用筷子捣烂泡面。
嗯,你没说过,我说过,我喜欢你。左斯年大方承认。
梁佑瑾选择性过滤这句话。
那我跟你聊聊我工作的事吧。
梁佑瑾一边吃面一边说:用不着,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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